,刚好抵住剑尖。
然后指尖着力,一推一吸。
韦纪湄正在用力抵挡那股推吸之力,忽觉虎口关节一痛,长剑已到对方手中。
聂无双笑道:“你的剑比你的掌高明多了。”
韦纪湄虽已失剑,毫不气馁地道:“前辈虽然将剑夺去了,但胜得并不光彩。”
聂无双笑道:“为什么不光彩。”
韦纪湄道:“前辈曾说比招式,我却输在内力不如。”
聂无双嗤笑了一声道:“你还要赖皮,我问你第一招前半式‘寒泉砒柱’所用之力是否强得你不能抵抗?”
韦纪湄一呆道:“没有。”
聂无双再笑道:“那我后半式‘碎玉心影’是否也强得你把握不住?”
韦纪湄再摇头道:“也没有。”
聂无双笑道:“这不结了,我所用之力,并未令你不能抗受,而你的剑却脱了手,怎可怪我内力胜你。”
韦纪湄口噤语塞,无话可说,只得道:“前辈剑术高明,我认输了。”
聂无双道:“我这‘冷泉心影’剑法全套仅此一招,分为两式,互相串连,别说你,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抵抗。”
韦纪湄不服气地道:“没那事,我父亲就能破。”
聂无双晒道:“小子!你倒相信你父亲,他怎么破?”
韦纪湄道:“还是用我那一招,当我父亲使用那一招时,你前半招根本就挡不住,两式相连,后半招当然也发不出来了。”
聂无双微有不信地道:“我真挡不住你父亲一招?”
韦纪湄大声地道:“前辈也有父母,你可曾怀疑过他们?”
聂无双哈哈大笑道:“好小子!我倒要看看你父亲到底给了你多少破铜烂铁,还有些什么,你都施展出来吧。”
韦纪湄剑眉一展道:“家父尚有二相钢环,前辈请一并指教吧。”
说着在手上褪下那毫不起眼的铁环,比了一比。
聂无双连胜两招,志得意满之余,对这枚铁环确实没放在心上,夷然一笑,双手做了个随便的手势道:“别装模做样了,快开始吧。”
韦纪湄轻轻一抬手,一点乌光电射而至。
聂无双微微一笑,屈指对准乌光弹去,一面还道:“这玩意真打上也伤不了我,不过我还没有那么不济事。”
一语方毕,眉头突地一皱。
原来她指风所至,居然空无一物,而左肋之上,却感微微一麻。
低头一看,脸色也红了,那枚不起用的铁环,端端正正的镶在衣服上。
韦纪湄得意地大笑道:“这下前辈可走眼了,我家传‘二相钢环’岂是那等简单,在我说出名称之际,前辈便应该在‘二相’这两个字上着想!”
聂无双徽叹道:“虚实二相,奥妙无穷,我倒真的领教了。”
韦纪湄连番失利,一旦得胜,不禁有点志得意满,骄傲地道:“这钢环系采千载寒铁由名匠铸练,专破内家劲功,不畏任何掌风,方才晚辈若是手下多用点力,前辈便不会这么自在了。”
聂无双脸色突变,身形猛欺而上,并指就点,口还喝道:“得了便宜就卖乖,小子你太狂。”
韦纪湄手忙脚乱地避过了一招,聂无双顺手曲肘,连着又撞了过去,韦纪湄吭了一声,倒了下去。
聂无双伸指又对准他的眼睛剜去。
梅姑在旁见状,惊叫道:“娘!别伤他。”
聂无双的手指触到韦纪湄的睫毛了,他的眼睛瞪大了,连眨都不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