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说天河帮复出了。”陈思兰问:“你听谁说的?”南宫秀说:“我在街上听人说的。”陈思兰说:“天河帮早就四分五裂了,怎么可能复出呢?也许只是传言吧。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?”南宫秀说:“如果是真的,又要打起来了。”陈思兰问:“为什么?”南宫秀说:“争地盘啊,别人打出这天河帮的旗子便是要吞并长江的意思,小宝,你不是有一个朋友是太湖的吗?你帮不帮他?”青青说:“叫刘风。”南宫宝算算自己回来已经有七八天了,也即当天河帮帮主已经十天了,可怎么现在江湖上才传出什么天河帮?这江湖上的消息不是传得很快吗,怎么到现在才传来?他正自想着,杨继宏不打招呼便进来了,南宫宝忙问:“杨帮主这么急着来,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?”杨继宏说:“我想问一下,太湖出了什么事?”南宫宝反问:“你这就不该问我了,应该是我问你才对,太湖出了什么事?”杨继宏说:“我的弟子传消息都凭双脚,从太湖到这儿最快也要半个月,可从百河舟传来的消息是,此处在大运兵马,而其他的消息一点也没有听到,我刚才听到有人在谈论什么天河帮,所以赶来问一问,你小子这回可得说一说,你在百河舟可打听到什么了?”南宫宝问:“何水生呢?他可有什么消息没有?”杨继宏说:“听说他回总舵去了。三五天也回不来,不过我的弟子也发现他还在往下运兵,不过这回是往二号舵运,将三号舵的人马都撤回去了,因为二号舵很险峻,可防守。”南宫宝说:“我很奇怪,太湖改名为天湖帮的事,江湖上为什么今天才传出来呢,我本以为我没到家,全江湖的人都知道。”杨继宏说:“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呢?帮主还是刘风吗?”南宫宝说:“帮主…帮主是谁有什么重要呢?只是这么重大的事能只到今天才传出来,这些人封锁消息的功夫可真厉害。”杨继宏说:“太湖既然改名为天河帮,自有一统长江之心,这是路人都知道的事,可传言有的说是鄱阳湖改名为天河帮,有的说是太湖改的,有的还说什么又另出了一下天河帮。这消息今天一大早便传开了,我估计整个江湖都在流传着这事。这样很容易让两帮人马打起来,而且如果是太湖的传言,说鄱阳湖改名为天河帮,那么他们便可各正言顺的先发至人了。”
南宫宝听了这话有些紧张起来。“这传言是谁放的,他们要让两帮人马打起来吗?如果帮主还是刘风,他可能会趁这个机会打过去,但我手下的那些人可信吗?他们封锁消息,自是怕引起鄱阳湖的恐慌,但我迟迟未与何水生谈判,他们会不会怀疑起我来,趁我不在,又发起一场内变,雷家兄弟呢?雷振水虽然为人深沉一些,但待人还不错,应该不会背叛我的,那这传言是谁放了来的呢?一夜之间,实力应该不小。”他想了半天,脸色也跟着变幻着。杨继宏盯着他看。他忽然问:“要是太湖的人将改名的消息封锁,鄱阳湖的人会不会知道?”杨继宏说:“这就比较难说,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,封锁得一时,也封不住一世,而且这么大的事,他们能不知道吗?”南宫宝点点头,心说这双方必定在对方中间设有探子,以了解对方的动向消息,便说:“杨帮主也不用太担心,何水生将兵力后撤,自是不会主动出击的,而太湖的人既然将兵力往百河舟运,而不是聚于河口,一时半时的也可能不会主动工出击,现在要查一查这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,是谁传出来的。”杨继宏说:“要查一个消息的来源是很难的,基本上是不可能。而太湖改名为天河帮,终究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,这你可想过没有?”南宫宝说:“这我倒是没想过,对了,空正大师呢?”杨继宏说:“他还在我的茅草房里面等着,我担心又有什么消息传来,所以叫他留下来。”南宫宝说:“其实我这次出门,就是为阻止他们打起来的,但他们有几位舵主说要一统长江,重振天河,并改名为天河帮,我便告诫他们说这样会两败惧伤,渔人得利,便请他们可以与鄱阳湖的人联合成为一个帮派,因为他们以前本来就都是天河帮的旧部,他们便同意了,我也就回来了,我想何水生肯定会得知这一消息,多半会派人来谈,可他回鄱阳湖不出来,这谈判弄不成了,却又传出这种风声来。”陈思兰说:“如果谈成了,这也是江湖上的一件大好事。”杨继宏问:“他们没有说什么时候谈吗?”南宫宝摇摇头说:“他们还在整顿帮中的事情,一时也没有空吧,不过何水生不派人来接触,估计是不肯了。有人宁为鸡头不做凤尾。不过你可以带信与何水生说一下,劝他一下。”杨继宏问:“太湖的帮主你不是知道还是怎么回事?”南宫宝说:“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