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器,虽然拿他比之胡人的大器略小—号!
论舒坦、人高、温柔体贴,还是汉客的大家伙耐吃、耐久,铁味深厚无穷!
她想着想着,已五味翻腾,陡听得门外有弹指叩门之声!
“叮叮!吟吟!…”
急行打开门户,那西门老爷已站在门外,抚着他那把大白胡子柔声的道:“碧儿!可怜的孩子,看来那名身在‘天威府’的汉客今夜是不是会来了!”
“啊!老爷,他明明已点首弄眼,答应了碧儿!”
“唉!‘天威府’中的规矩大,怕他没这胆子,咱们都想左了!”
“这!真气死人!”
“这事得慢慢来,不可操之过急,或许他事情忙,分不开身子,不得空闲也说不定,凭我儿你的姿色,老爷我相信绝不会钓不上他!”
“那咱们该怎么办呢?”
“且由他去,呵呵!乖儿!想办那事儿么,现在正有一名由东海来的汉客,希望能亲近你!”
“碧儿已没这心情来应酬他了!”
“不然,乖孩子,这名来客,也是大有来头的土货,身子满结实的呢!”
“有多大年纪了!”
“若近五十上下,一表人材,甚具威仪,是下江海岸边上的帮会之长,在汉家来说小有地位,也不算低了!”
“对咱们可有什么好处么!”
“正是,当然有啦!呵呵!老爷我来汉地已四十几年了,却始终不敢离开长安东下,听说有些同道鼓勇东下,深入内陆,去了几年无一生还归来!”
“那蒙古佬不是已占领汉地建国迄今已四五十年了吗?”“唉!他们是他们,咱们是咱们,两码子事,驻长安的蒙古佬为例子,他们蒙古佬只有干名,这还是大都会,而汉人人口已百万计!”
“唉呀!这怎么可能呢!”
“因之,蒙古佬也不敢过份找汉人的麻烦,否则,不堪—击!”
“这!他们的人呢?”
“汉地广大无比,府城又多,人一分散,便成了一股小可怜虫了!那里还有力量!
汉人只是没人领导!”
“碧儿可不懂这些!”
“蒙古佬虽然建国数十年,还不敢破坏汉人的江湖系统,咱们少数人在汉家人群中是站不住脚的!”
“便是能住上几年,到头来也会人货财宝尽失!”
“这怎么会呢?”
“似乎他们汉客暗中有些组合,专门在打胡人胡商们的主意,他们地大物博人多,武功高强!
也有耐心等待机会,一个不小心,便被他们暗中吃掉了,找谁去!”
“啊!在长安难道就不会了吗?”
“也会,不过咱们已形成一伙势力,他们不敢乱来!自唐代至今,已有千年之久,咱们胡人不论什么组合就是打不进来!”
“他们的‘佛教’不是由天竺胡人传来的吗?”
“哈!这句问得有学问,乖儿!那汉人却各自建立了些不同的宗派,自己发挥,那些天竺老胡们,在汉土中经营了千载,也是站不住脚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