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手脚也好,我都会去砍它下来玩。小兄弟,不知怎样,我现在有喜
你的脑袋了。”
“啧啧,你好讲义气啊!凭你能阻止吗?”
“陈老弟,你的朋友是谁?”
薛红梅笑着:“我知你们两个是江湖小杀手,大概要代价吧?你们是不会白白帮忙的。”
陈少白咬着牙说:“在下愿去取这贼的
命。”
“哎哎!你别胡来。因为我们的话,未必可信,最好陈老弟先去了解一下,然后才动手。一个人的脑袋可不同韭菜,割了不会再生长来。就算他真是
贼了,恐怕陈老弟也割不了他的脑袋。”
“小兄弟,我不是说过我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?凡是我认为自己喜的,都认为是有理。怎么样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,你别来!”豹儿不由往后退。
“要多少?”
豹儿说:“大婶,你这话可是完全颠倒过来了!你无缘无故要人家的脑袋,还要劫船越货杀害无辜,还有理吗?”
“哎哟!你们真会买卖,漫天开价啦!”
商良说;“夫人,陈少白可是名门正派的弟,侠义
上的人,别说伤害他的朋友,就是伤害了一般人,他也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劫船、越货兼杀人,起码要十万两。
陈少白一怔:“有三位堂主?”
青青和翠翠听了大怒:“大叔,这可耻可恨的贼叫什么名字?”
薛红梅笑得如枝抖动:“我喜
你整个人,割你的
嘛?割下来就不
了,破坏了完
的整
。”她说完,看了看发呆的豹儿一
,对商良说“喂!他不愿意帮忙,那你去重庆将那个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。”
薛红梅侧笑问:“你也是什么?别忘了,你也是个臭男人。”
“在下自知不能阻止,但只有一死而已。”
薛红梅顿时恼怒起来:“我说得不对?你们为了一个‘义’字,不分青红皂白,不理是非曲直,凡是朋友都手帮助,甚至为自己的人护短,还不够混
?”
“大婶,你可以落地还钱呀!”
陈少白愕然:“钟离羽不在重庆堂了?”
陈少白愤慨的说:“夫人!你说得太过分了!”
商良唯唯诺诺:“是,是!”薛红梅又对豹儿说:“至于你的嘛!等我
完了这两件事后,再割也不迟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价哩,原来还可以讨价还价的。好吧,我大方一
,给你们白
的十两银
。”
商良转问薛红梅:“夫人,你好像没说过重庆堂有这么一个姓钟离的堂主啊!”王向湖在船尾搭话过来说:“钟离堂主有是有,不过半年前早离开重庆堂了。”
“你,你要割下我的脑袋?”
“哎哎!你们怎么叫人家贼呀?这多难听。他可是自称风
剑客胡崃,目前白龙会重庆堂的新堂主。”
“白龙会重庆堂堂主就是在下的朋友!”
“这,这成理由吗?”
翠翠扬眉问:“我也割不了?”
翠翠说:“那么,我们说定了?”
薛红梅鄙夷地说:“什么名门正派,我看大多数都是混和伪君
。”
薛红梅故作愕异:“我几时说要割你朋友的脑袋了?”
“钟离羽。”
豹儿也说:“不错,是过分了!”
“在下是有孤陋寡闻。”
“那好呀!你们去劫吧!我们可以帮忙你们的,并且一个钱也不收。”
“好!我可不像你们的什么豹兄弟,说过的话不算数。男人大丈夫,一字值千金。我是女小妇人,一字值万金,比他们男人多了十倍。”
翠翠笑着:“大婶,你有没有搞错了,十两银,叫我们去杀狗吗?”
翠翠说:“大婶!这么说,我也喜他的脑袋了,让我割它下来。”
“大婶说对了!我们要的是银!”
商良说:“小兄弟
“既然这样,嘛我们自己不去劫船越货,要帮忙你的?我们劫下了船,就不止是十两银
了。”
翠翠眨眨说:“我这个男人不臭,反而
香的,跟他们不同,一字也值万金。”
商良眨眨说:“你不怕你的豹哥哥和陈少侠阻止你吗?”
“怎么?你还不知?”
“我夫人不是说,不知‘理’字是怎么写的吗?我却知,他脸
生得太漂亮了,
容易勾引人家的老婆和女儿。他前前后后,我夫人初步计算了一下,没三十个,也起码有二十八个。当然,其中有些是自动送上门的,有的是被诱的,但更多是用迷*魂*药
行施暴的,有四五个少女因羞愤而上了吊。”
薛红梅皱皱眉,对商良说:“怎么你结的这两人,那么的糊涂?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‘义’字,连
命也不要了?”
薛红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翠翠的额:“你这个小
,
格跟我差不多,我有
喜
你了!”“哎!你别喜
我,我害怕你将我的
割了去。”
“陈老弟,幸而我夫人没要你朋友的脑袋,不然,我也只好和你翻脸啦!”
商良又看看翠翠:“不但是陈老弟,就是这两位小杀手,也恐怕办不到。”
豹儿给这不可理喻、行为荒诞的妇人得哭笑不得。陈少白可说话了:“薛女侠,在下自知武功不及你,但要割在下朋友的脑袋,在下也只有尽力阻止了!”
“说清楚一,你的脑袋我不怎么喜
,但你的
,我喜
了,我只想将你的
割下来,脑袋就不割了。”
翠翠笑起来:“我也是。”
商良这时说:“陈老弟,白龙会重庆堂白堂主有三个,你知我的观音夫人要割哪个人的脑袋?你别帮错了人。”
“不错!因为他们跟狗差不多。”
“为什么割不了?”
陈少白尴尬异常,说:“商大侠,在下实在不知重庆堂主是这么一个人。”
“所以说,在没有分清是非曲直时,千万别为了一个‘义’字而蒙住了睛,胡
打抱不平。”
陈少白怔了半晌说:“商大叔,就是其他堂主,也不应割下人家的脑袋啊!”“你知不知我夫人为什么喜
其中一位堂主的脑袋?”
翠翠说:“大婶,他不愿帮忙,我和青哥却愿意帮忙。”
“因为他脸生得太漂亮了,引起了我夫人的喜
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