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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回 幻影魔掌
正文第十八回幻影魔掌
上一回说到商良说是夜里上船的,豹儿惊讶:“昨夜!?昨夜我们的船一直在江中行走,没靠过岸,你怎么能上船呀?”
“船曾经靠过岸了,小兄弟睡着不知dao而已。”
“不会的,船停不停,我知dao。”
“你睡着了也知dao?”
“我知dao船一直行驶着,只要一停顿,我就会ma上惊醒过来。”
“小兄弟,我告诉你,我是踩着水面悄悄上船的。”
“踩水面,那不会沉吗?”
青青说:“豹兄弟,大叔的轻功好,可以踩在一支芦苇上,而横过大江。”
商良说:“小兄弟,其实以你的轻功,也完全可以zuo得到,只要掌握方法就行了。”
“真的!?那大叔能不能教会我?”
“小兄弟愿学,我一定教。”
“那我得多谢大叔啦!”
豹儿gan到要是学会这门功夫,今后坐船就不用再担心翻到江里去了。以后要过河,就方便多啦!
翠翠在一旁问:“大叔,你悄悄地跑回来,你那黄…”
商良急忙“吁”了一声,示意翠翠别说下去,同时扯扯自己的耳朵,意思说,一说黄脸婆,自己的耳朵就别想要了,准会被扭得红zhong起来。
翠翠惊讶:“她也在船上?”
商良指指自己住的房间,示意他那厉害的老婆就在房间里。
青青笑着:“大叔,你真有本事,将一位活观音请到船上来了!”
翠翠说:“青哥!你相信他的话吗?”
豹儿问:“你怎么不相信了?”
“他一向装神弄鬼,十句话没九句是真,说不定他偷偷的溜了回来,他那夫人这时还不知在哪里寻找他哩!”
豹儿问商良:“大叔!是不是这样?”
翠翠说:“你问他干嘛?我们进去看看不就行了。”说肘,便闯了进去。
商良想拦挡也来不及了,焦急地说:“这下,你可害苦我了!”
跟着听见翠翠在房间里说:“大叔,你的观音娘子呢?怎么不见了?”
众人不由得走进房间里面,一看,房间里空dangdang的,哪里有什么人?商良也愕大了yan睛:“她,她去了哪里?她刚才还睡在床上啊!”众人越发认为商良是在装神弄鬼。翠翠调侃地说:“你是不是昨夜里发梦带着她上船的?你既然这么想着她,干嘛要离开她溜回来?”
豹儿说:“大叔,你回来就好了!大家都在想念你的。”
商良着急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,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啊!”翠翠说:“是吗?那人呢?”
“我,我怎么知dao啊!”“你还不知dao哪!”
翠翠话没说完,众人突然yan睛一亮,一位风采照人的mei妇,笑yinyin地chu现在房门口。那不是魔影观音薛红梅又是谁?仿佛她一下从舱板下冒chu来似的,这才是不可思议的shen法。众人惊讶得一时说不chu话来。
商良似乎松了一口气:“夫人,你chu现就好了!不然,我真不知怎么说了。”
薛红梅说:“你这是活该,谁叫你平日尽胡说八dao,别说他们,就是我也不相信你。”
“是是!夫人,我今后一定改过来。可是你刚才去了哪里?”
“我睡在床上,他们进来好看吗?你拦不住他们,我不怪你已算好了,你却反过来问我呀?”
青青连忙一揖说:“薛女侠,刚才我兄弟不懂事,请你多多原谅。”
薛红梅不由得注视了青青一下,又用yan角打量着翠翠,凤目又扫了豹儿和陈少白一yan,神秘地笑了笑:“等会你和你的兄弟别走,留在我房间里。”
翠翠问:“那干嘛?”
“你们两个不留下也可以,到时别后悔。”薛红梅也不理青青、翠翠的狐疑了,转tou问商良:“你跟他们说了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你还不快说?猫儿峡快到了!”
“是是!夫人,我ma上就说。”商良转向陈少白、豹儿等人说“陈老弟和三位小兄弟,我们夫妇两人回船来,是有件事要请大家帮帮忙。”
陈少白首先说:“大叔,你说吧,在下能chu力的,一定尽力。”
豹儿说:“大叔有什么事,我们一定全力帮忙。”
薛红梅笑着问:“小兄弟,你知不知dao要帮助的是什么事?”
“大婶、大叔为人ding好,不guan什么事,我们都愿意帮忙。”
“你不会后悔吧?”
“我怎么会后悔啊!”商良说:“小兄弟,我先在这里多谢了。”
“大叔别客气,你说吧,什么事?”
“我们准备在前面劫船越货,当然,少不了要杀人,他们的人很多,所以要请大家帮帮忙。”
豹儿一下睁大了yan睛:“大叔,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
“不不,这次是真的。”
薛红梅笑得满脸灿烂:“小兄弟,你不是说什么事都愿意帮忙吗?还说过不后悔呢!”
“这,这,这可是犯法的事。”
“当然是犯法啦!不犯法我们用得着请你帮忙吗?”
“不,不,大叔大婶,这事我不能帮忙!你们说别的事,我一定帮忙。”
“这事你都不愿帮了!别的事你还会帮忙吗?”
“别的事我一定帮。”
“那好呀!今夜里,你去帮我们将白龙会重庆堂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们。”
豹儿又吓了一tiao。不但豹儿,连陈少白也怔住了。豹儿问:“你要割人家的脑袋干嘛?”
薛红梅笑着说:“因为我喜huan他那颗脑袋,想带回山西,可是他的shenti,我就不喜huan了,所以就请你去割了!小兄弟,肯帮忙吗?”
豹儿gan到这个mei妇简直不可理喻,喜huan人家的脑袋,就将人家的脑袋割下来。人家的脑袋是一朵hua?一株韭菜?割了能再长吗?那不死了?不禁说dao:“大婶、你怎么尽叫我帮忙于这些事的?人家跟你有仇吗?”
“没有呀!”
“没仇,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要人家的脑袋?”
“好吧!就当我跟他有仇好了。”
“有仇也不能割下人家的脑袋啊!”“那么你是不肯帮忙了?”
“大婶!什么事情也得讲个‘理’字啊!”“哎哟!你不但不帮,还跟我讲起理来。我一chu生到现在,就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。只要我高兴和喜huan,不guan是人家的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