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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回辽东双侠
却说公孙白一行人正在议论着是去白鹿dong,还是去书院时,那位学写字的书生不知怎么停了手,搭话过来:“白鹿dong书院可是我国最早的一个书院,从唐朝到现在,不知有多少学者去那里讲学,尤其是宋朝理学家床熹朱夫子,更在那里讲过学,留下了‘四时读书乐碑’,这可是人间珍品,不可不去一看。”
甘凤凤看看这书生,不过二十岁上下,生得颇为英俊潇洒,文质彬彬,跟公孙白可算是一担挑,便扬眉问:“你去过了?”
书生说:“晚生何只去过,还在那书院里栖shen哩!”
“在dong里住?有地方吗?”
“白鹿dong住的地方多的是,有殿宇、书堂三百六十多间,还有御书阁、彝化堂等等,怎没地方住?”
甘凤凤惊奇起来:“岩dong里有三百六十多间殿宇书堂?那个岩dong很大很大的了?”
书生笑起来:“白鹿dong不是什么岩dong,是庐山中的一chu1幽雅的地方。”
甘凤凤问:“那干吗叫dong的?”
“因为那里山mei水mei树木mei,极为清静,山石环抱成dong的形状,所以称为dong。为什么称为白鹿dong呢?因为唐代的李氏兄弟李渤、李涉,在那里隐居读书,驯养一只白鹿自娱,人们称他们为白鹿先生,他们住的地方,便名白鹿dong了。到了宋初,便扩建为书院,与雕yang、石鼓、岳麓,共称为神州四大书院。书院中的古迹和古人的石刻书法颇多,到了庐山,不去白鹿dong看看,有负庐山一行。”
甘凤凤对这些什么古迹书法,半点也不gan兴趣。讲到shen山中的优mei、清雅,她住的巫山,恐怕就比什么白鹿dong好得多。她朝公孙白说:“公孙大哥,白鹿dong我不想去了!”
书生惊讶问:“这么个名胜之地,你怎么不去?”
“我害怕我去了,不但染上一shen的酸味,更怕会害神经病!”
书生愕然不知所措,公孙白微笑问小蛟儿:“贤弟,你呢?”
“大哥!我和凤凤都是cu人,这个什么书院,我也不想去。”
“那我们去秀峰吧!”
他们走后,书生困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,暗想:白鹿dong这么一个有名的胜景,他们怎么不去看看?他们是什么人?
公孙白带着小蛟儿、甘凤凤来到了秀峰。秀峰,在香炉、双剑、文殊、鹤鸣等群峰的环抱中,这里的山se、树木、水景几乎都葱绿如玉,碧翠yu滴,怪不得称为秀峰了。不愧古人说。“庐山之mei,mei在山南;山南之mei,mei在秀峰”了。
甘凤凤往西看,只见两条似白练般的瀑布,从云端降落,飞liu百丈,最后汇于青玉峡,成为山南的奇景。岩bi上有宋代书法家米芾的“青玉峡”、“第一山”等石刻,极为珍贵。
甘凤凤一边看,一边听公孙白指着一些mei景说历代一些名人雅士的事迹:什么苏东坡、颜真卿、黄tingjian、王羲之等等,甚至说到南唐有个皇帝李璟,曾经在秀峰旁的开元寺筑台读书,公孙白几乎是津津乐dao,说来十分神往。甘凤凤笑着:“秀才,你别说了,我知dao这山南的mei啦!”
小蛟儿说:“凤凤,你怎么这样说韵?公孙大哥是给我们增长见闻呵!多听听不好吗?怎么叫大哥别说了?”
凤凤说:“因为我已经知dao了!还说什么?”
公孙白微笑问:“你已经知dao了?”
凤凤说:“你说后,我不知dao了?其实,这些山峰并不mei。”
凤凤语chu惊人,公孙白和小蛟儿一时愕然和诧异:“这些山峰不mei?”
“我看,chu1chu1的山峰都差不多,这山南山峰之mei,mei就mei在什么文人、雅士、书法家来过了这里,刻上了什么字,写下了什么诗。就是不mei,也变得mei了。说起这山南之mei,我看我住的巫山,还比它mei得多!论险,它比这庐山险;说雄峻,也比庐山雄峻,论幽奇,巫山更幽奇神秘得多了!只是巫山没有什么名人、雅士、书法家给它刻什么字,写过什么诗的。”
公孙白和小蛟儿听了,不由愕然相视,小蛟儿却gan到凤凤说的有些dao理,巫山的十二峰,小蛟几十岁时也曾经到过和眺望过,就是没见在奇峰石bi上有什么刻字,也没听说有占么名人雅士写过了什么诗。公孙白却说:“甘姑娘,李白等诗人也曾为巫山留下了一些诗句。”
“哦!?我怎么没听说过?他们上过神女等峰吗?”
公孙白本想说李白曾写过“朝辞白帝彩云间”的诗句,但一想,李白写的是长江巫峡中的风光,并不是写巫山十二峰之mei。至于李白有没有上过神女等峰,他却没听闻过,一时不觉哑口无言。
凤凤又说:“我看这些文人雅士,都是些胆小鬼,不敢去攀登巫山十二峰,所以巫山之mei,就不及庐山山南之mei了!我呀!到时捉一些酸秀才、书法家,到神女十二峰上去,叫他们刻刻字和写写诗,不写不刻,就不准他们下峰。”
公孙白听了哑然失笑,说:“qiang迫他们写,是怎么也写不好的。”
小蛟儿说:“凤凤,你别luan来!巫山那么险,别吓坏了他们。”
凤凤说:“公孙大哥,那你去吧,给巫山刻刻字,写写诗。”
公孙白笑着说:“去,我一定去,但我字写得不好,诗吗,更不行,写了,不但没人欣赏,只会给巫山添丑。”
他们正说着,两个穿着打扮一样的老tou儿,不知何时来到了秀峰之下,一路在争吵着,朝公孙白、小蛟儿和甘风凤而来,一个说:“我说她是黄脸婆!”一个说:“我说她不是黄脸婆!”
“我说她是就是。”
“我说她不是就不是。”
“我说是!”“我说不是!”“你凭什么说她是了?”
这两个老tou儿,越说越大声,越说越带火气,他们上到了山峰,公孙白、小蛟儿和甘凤凤—看,既惊讶也好笑,这两个老tou儿,不但穿着打扮一样,连面貌、神态和说话的声音也一模—样:皓首、童颜;白眉、白须,年纪没八十,也恐怕有七十多岁。说他们童颜,不但他们面se红run似孩子,连神态也像一对七八岁的童子一样,互相争得面红耳赤,口沫横飞。
他们一下站着不走了,互相似斗ji般对立着,一个叉着腰,用手指戳着另一个的额tou,带怒问:“你是老二还是我是老二?”
另一个也同样回敬了他,手指点着对方的鼻尖:“你是老二又怎样了?这次你输了,老二应该由我来zuo。”
“老二由你定的吗?这是妈定的。”
“因为你chu世哭声大,妈才定你是老二,现在我的声音比你大,得重新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