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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古义释黄衫贤使君深宵逢异士(7/10)

十分瘦小,行动举止好些与猴相似。弟兄三人常在一起,极少分开,最容易认。初见最关紧要,不可使其不决,当时投机,便成良友,遇事必出死力相助。否则,梁氏弟兄尚在其次,华山童性情古怪,这头一两面如被看轻,即便看我弟兄情面仍肯相助,那就差得多了。”李善闻言谢诺,将信藏起。还想再说一会,段漪年长持重,见天将亮,华、梁三人始终未来,力言:

“我们弟兄至多个把月便要相遇,何必在此片刻之聚?目前危机密布,我们仇敌甚众,李贤弟顾虑更多,还是散罢。”李善只得殷勤话别,仍由原路退出,回到房内,取出李均所写纸条一看,不禁忧喜交集。

原来女侠浦文珠此次北行,原是中一奸人圈套。对方本是一个隐名大盗,乃文珠母亲昔年所收义子,出身也是耕读之家,原名黑天雁,从小好武,练了一身武功。因喜交结江湖绿林,日子一久,便与同化。后来家道中落,便做了绿林行当。因其为人诡诈阴柔,行事隐秘,纵横北五省十余年,始终未以真面目示人。行劫多戴面具,平时像个读书人,满脸笑容,谁也看不出他是绿林大盗。双方分手时,文珠年纪还小。及至文珠母死,被一侠尼收为弟子,一晃十来年,快将武功练成。黑天雁原是侠尼师侄,侠尼因乃师晚年滥收门徒,造孽不少,久已断了来往。这次因值侠尼八旬正寿,特命天雁送礼拜贺,不料发现文珠也在那里,十年不见,出落得美若天仙。当着侠尼自然不敢放肆,只对文珠说:“义母死后,苦访妹子下落,终无音讯,每年均往坟上祭扫。”文珠年轻无知,又因门户凋零,无什亲属,幼时常见天雁,视为长兄,加以耳软心活,为他所愚,约定一下山便往寻访。天雁当时一本正经,又是世家子弟,盗名未露,连侠尼也被哄信,不疑有他。

文珠果然一下山便寻了去,初次涉世的少女,连经对方甘言巴结、又是童时常见的老长兄,本比外人亲近。天雁看出文珠性刚好胜,表面装着老成,一丝不露,暗用心机,循序渐进。文珠不知对方狼子野心,误认好人,性又好动,当时独身往来江湖,行侠仗义,赈济孤寒。天雁任其往来自然,除装着诚恳关切、小心奉承而外,从未说个不字。

天雁之妻也是一个诱骗来的盗妇,已然死去。文珠见他年近四旬,尚无子女,屡劝续弦,并为物色,天雁只是微笑,婉言辞谢。文珠不知对方深心,每遇同门姊妹和同道至交,必为扬誉。人重文珠之言,也颇相信。后与关中诸侠相识,引往相见,不多几日,便被诸侠看出破绽,暗告文珠,说天雁便是近十年来在北五省纵横为恶的隐名大盗鬼脸于。

文珠始而不信,后在暗中查看,得知底细,心虽气愤,无如素性护短好高,以前说好太过,无法反口,也未向天雁责问,便即远走江南,意欲访问几家亲属。

刚把陆氏母子寻到,天雁便令同党假说重病将死,请往诀别。带信人刚走,恰值关中诸侠有好几位新来温州,因和文珠交情不深,加以别的顾虑,未便拦阻,只由一位文珠相识的至交向其警告,话又太直,文珠刚愎负气,执意不听。说:“此人对我并无失礼,这几年来蒙他殷勤厚待,视若亲妹,无论如何也须一行。”诸侠知道文珠奉有师命,在此五六年内必须照母遗嘱嫁人,接续浦氏香烟,只为眼界太高,至今尚是小姑居处。

诸侠受一前辈异人之托,令其照应文珠,并为物色佳婿。李善心慕掸修,寄居江心寺,简、李二侠本所深知,这日看出他对文珠一见钟情,好生奇怪,暗忖:“这样一个老成谨厚少年居然也有求凰之想,双方郎才女貌,再好没有。”立意促成这段良姻。正在商计请人媒合,偏巧文珠受愚北上,双侠也自到案,于是乘便告知元甫,得了允许,才将李善唤回,令照信上所说跟踪追去。详情并未明言,只开了一张路程单,令照上面走法追赶,只要赶上三五天就许相遇,否则也必有人指点。李善见词意简略,关于隐名大盗黑天雁用何阴谋诡计,以及途中所遇何事何人,如何暗助,只说相机应付,均未明言,明知双方素昧平生,此举孟狼,无如心爱大甚,巴不得当时追上才称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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