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色,好久不再说话。
齐天心正听得紧张,忍不住问道:“前辈,以后怎样了?”
老人似乎一惊,呵了一声忽道:“说到这儿,你可都知道这些人是谁吗?”
齐天心双目中掠过肯定的光芒,点首道:“晚辈大约心中猜得着。”
老人也不多说,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:“两兄弟初入武林,经验方面甚是不足,两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,消息才扬出去,两兄弟发觉自己经验方面吃亏太大,于是又扬言董门有急事,相约之事得延后三个月之久。”
齐天心呵了一声,老人接着道:“这董门急事日后成了一切的关键,而兄弟当日万万不料随口所宣竟成了不解的死结。”
齐天心忽然插口道:“说到这里,前辈与这些人可有什么关系?”
老人嗯了一声道:“这个么?不提也罢——”
齐天心暗暗心惊,那老人挥挥手又遭:“咱们方才说到两兄弟宣言董门急事,于是相约之事延了三个月。当时整个武林对这场约会密切地注意,两兄弟在三个月之内遍行大江南北,对敌处人方面的经历大进。但两兄弟并不知道,他两人宣称董家有急事之举,竟引起一桩非常离奇之事。这事情的发生当时两兄弟远离家门,毫不知情,是日久回家,董老先生说给他们听的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,当两兄弟宣言后一个月左右,董老先生隐居之地竟有外人出现。董老先生那隐居之地,委实隐秘十分,决不可能为外人所探,这时有外人出现,分明是家中有人走露消息。最初董老先生以为是外人误行而至,但疑心仍起,直到第二日那外人竟太谷求见。”
老人声调逐渐寒冷下来,齐天心入神地盘膝而坐,老人声调一停,石室中登时一静。
老人沉思一刻,忽道:“老夫忘了一事,那董老先生的妻室乃是一对姐妹,他足下两子分为姐妹两人所生,哥哥是姐姐所生,弟弟则为妹妹所生。”
齐天心一怔,他不知老人忽然提起此话是何用意,正待开口,那老人已接着说道:“董老先生心中疑念重重,当时老夫正也在董家中,董老先生不愿亲自出手,便叫老夫出迎。
“那人行踪十分神秘鬼祟,脸上包着青巾,见老夫出迎问道:‘敢问阁下,董老英雄——’他一见老夫,便知老夫不是董老先生,可见他定是见过董老先生,用青巾遮面,分明是不欲被我们认出他是何人。老夫不待他说完便道:‘董老英雄卧病在床,你是何人?’大概是两兄弟在外宣称董门有急事,那人听老夫说董老先生有病,似乎深信不疑,却不待老夫说完,反身便走开。老夫心中有气,冷冷吼道:‘阁下留步。’那人理也不理,倏然之间,他身形一花,老夫竟没看他是如何身法,已在十丈之外。老夫心中吃了一惊,沉吟了一刻,便回到室中说明,董老先生想了好久,也不得要领。当时隐居在那儿的,一共是董老先生、两位夫人,一位老奶妈,还有一个管家的,连上老夫,一共五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