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灵魂亦不由翱翔九霄,飘然而不知自己。
她究竟是石像,还是生人呢?
只见她忽然胸部起伏不定,乳峰微微颤抖,扭腰晃臀,两腿微微擦动,私处若隐若现,一鸣只感到自己就要炸裂粉飞,他不由地如饿虎雄狮般,一下扑到美女身上,用尽余力,将她紧紧搂住。
一鸣疯狂地吻着,捏着,继之是强烈地喘气,本能地扭动磨擦着…
他像野兽般脱去自己的衣衫。
他想起与莉娘绚烂疯狂的一刻,他觉得自己更有豪气,能创下惊天动地的原始巨画,能奏出人生最伟大的乐章。
他狂到了极点,他达到了力的颠峰,他自觉他已经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狂人,他要开始创下狂的极致,享受力的绝顶。满足。
陡然,隐约传来一声叫声?“雷一鸣!”
这声音低沉老迈,好像是他含辛茹苦关在塔中十七八年慈母的呼唤,他猛然一惊,人性苏醒,灵知顿复,他一看自己赤身露体,羞愧难当,立即穿戴整齐。
他再看看榻上睡卧美女,原来却是七杀教淫娃荡妇陈雪娘。
他听莉娘说过,这妖妇是以她的美色肉体,作为换取别人灵魂的原始本钱,一鸣越看越有气,越看越感丑陋肮脏不堪,他双掌一劈一扫,轰然一声巨响,在这小石室,听来格外惊人。
一鸣大为惊喜,这一掌之下,显然自己武功亦完全恢复。
轰然声中,原来榻上女子还是石像,沙石纷飞,石像已经四分五裂,榻上还剩了几条残肢断腿,一鸣又觉得十分可惜!
“雷一鸣!”
又隐约传来一声呼叫,这一次显得并不遥远。
一鸣想:“有什么人叫我呢?除了莉娘外,还有谁呢?”
一鸣不禁盈盈欲泪,不胜焦急,暗道:“可怜的莉娘,我错了,我不应该叫你生气,我不应该还手,如今你受苦,我被困,奈何!奈何!”
一鸣顺着声音,顺着一条甬道,拼命向前奔,嘴里不停地呼叫:“莉娘!莉娘!”
糟了!一直没有回答。
这条甬道,特别直,一鸣跑了一二百丈,都没有转一次弯,一鸣正跑着,忽然平空翻起打了几个筋斗,又退回后面五六丈。
一鸣奇怪了!一看甬道依旧。看不出一丝奇怪的蛛丝马迹。
这一次跑得比较慢,小心翼翼地向前冲去,刚跑到原地,又是一梓腾空飞起,不过这次翻滚得慢,只翻了两三个筋斗,又落回三四丈后。
一鸣一想,不能老在这里耽误,不由气愤填胸,双足一顿,身形似电,箭射而前。
刚射出七八丈“轰隆”一声,甬壁摇摇震动。
一鸣赶快收住身形,扭身坠落地面,乍看之下,不由大惊。
原来身后一道铁闸,至天而降,闸上刀锋嶙嶙,足有五六尺,蓝光闪闪,显然毒性极强。
一鸣并未顾虑,反正他是决心前进,任何困难决不后退,他掉头不顾,急急忙忙,又向前疾驰。
刚跑五六丈,又是一声排山倒海的澎湃声,迎面巨狼如山,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。
洪水泛滥,一鸣在“小雷峰塔”上早已见过,但这次在这宽不及丈的甬道中,其声势则更加千万倍惊人。
而且在这甬道中,连个落足停身之处都没有,如何才能逃出这洪水的淹没呢?
一鸣急不暇择,拔地升起,在空中翻滚三四次,藉势连连上升,幸而超出水面五六丈。
但由于急流带起的飓风,迎面扫至,一鸣身形凌空,要想运功抵挡这阵飓风,已经不易,不禁被吹得翻滚滚后退,眼看就要被风力钉穿在铁闸锋上。
一鸣无奈,只好将身形紧贴住甬壁,但甬壁光滑似镜,根本无法停在壁上,只能靠磨擦之力,减慢被风吹后的速度。
虽然如此,但终有被吹退至铁闸之时。
铁闸刀尖锋利,而且毒性极强,如稍一不慎,见血中毒,那怕针尖之微,亦必登天无路,入地无门,非淹死水中不可!
一鸣思无善策,只有双掌前胸紧贴甬壁,以磨擦之力来减慢后退速度。
衣衫破了!
皮肉裂了!
一鸣身上赤裸,两膝磨穿,双掌前胸俱血淋淋,疼痛不堪。
一鸣咬紧牙关忍受,此时一鸣只感到活着比死去痛苦,他想到用死来求解脱。
他干脆两手一松,头下足上,身形缓缓下坠“扑通”一声,投入水中。
其实一鸣并非寻死,他早已筹妥求生之策。
原来一鸣轻轻提气,趁身形缓缓下坠之际,怀中掏出“鱼肠金剑”闪电发出,随着一阵阵“哗啦啦”暴响,铁闸上淬毒锋尖,齐腰削去,沉入水中。
一鸣顺前冲去,快抵铁闸之前,双掌运功猛拍,身形似点水晴蜓,掠水而起,落足于铁闸断刀之上。
以断刀为梯,一鸣青云直上,渐渐隐入顶中浓云密雾之中。
一鸣大喜过望,浓云涌向身边,云海重重,飘飘荡荡,霎时之间一鸣从地心,登上了天庭。
仙乐起处,五彩祥云涌起,一个仙女凌虚而来,长绫翩翩旋舞,越舞离一鸣越近。
一鸣一看,不禁叫道:“莉娘!莉娘!”
仙女似乎未曾听见,微笑不语!
一鸣亦忘了莉娘为何如此打扮?相思难忍,一鸣为了莉娘,出生入死,吃尽苦头,如今弄得上身赤裸,皮破血流,他顾不得仙女是否真是莉娘,跃身一扑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