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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叫我…。”
“百家姓上有姓三的吗?”
“姑娘,到了舍下,家母自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笑话!咱们素昧平生一我为什么要到府上做客呢?”
“姑娘、我既是奉命而来,你是非去不可的。”
“如果我绝对不去呢?”
“姑娘,很抱歉,那就要硬请。不过我希望姑娘能心甘情愿地前去,最好不要逼我动手,以免伤了和气,所以我想问问姑娘,如我说出我的姓,你肯去吗?”
“你先说出你姓什么?父母是干什么的?为何请我去做客?我可以考虑是否接受邀请。”
“好吧!我姓石,我爹和我娘都是武林绝世高手,请你去做客,是因为家母和令堂梅逊雪是手帕交。”
姜不幸一怔,这石姓少年既知她的身分,还知道她母亲的名字,也许是真的,可惜她一生下母亲就去世了,无从知道这段关系,道:“你父母的大名呢?”
“家母叫石密,家父…他叫贾百川…。”
“看你的派头和你的轻功,令尊必是武林知名之士,却从未听说他的名字,可见你不老实!”
“姜姑娘不去?”
“当然,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去的。”
“真抱歉,那只好不礼貌哩!、别看他稚气未除,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,轻功怪,招式也怪、但在倏异之中,多少有点眼熟,好像有一两招似曾相识。
姜不幸越打越震惊,这“硬请”二字一点也没吹嘘,她过去也很自负,一般年轻高手,她未放在眼里,但现在,她自信接不下此人三十招。
果然,在二十六招上,彼他在“盲门穴”上拍了一掌,抱拳道:“姜姑娘,我是不得已,你别见怪,走吧!”
姜不幸被他拉了起来,只感全身力道尽失,无法反抗,却也没有什么难过,被他拉着向前走去。少年人道:“姜姑娘,据部下报告:你是和柳青同行的,怎么不见他和你的孩子呢?”
姜不幸道:“这你就别管了!”她故意大声说话,以便使柳青听到,暗示他千万别现身,再加上两、三个柳青,也等于飞蛾扑火。
而柳青此刻也正在为难,刚才两人动手他已看到,显然对方为了不使她太难堪,可能多拖了六七招,如认真动手,可能不会超过二十招,自己这两手有限,比姜姑娘还差一大截子,一现身就跑不了。自己倒不打紧,这孩子再入虎口就麻烦了,说不定这次对方的主要目标又是这个孩子。
柳青就是为她卖命都干,却知道孩子就是她的命,绝对不能出岔子,只好远远地跟着。
然而,由于不敢太接近跟踪,到了洛阳郊外,就把人追丢了,显然那小子怕人踏线,大概制住了姜不幸加速遁去,但柳青也相信,两人没有去远。
柳青以为,或许就在附近什么地方,就到处张望,哪知此刻竟遇上了一位熟人,来人竟是仓州的李占元,八大家之一,柳青自然认识,道:“李老伯,久违了!”
李占元一双电目造巡柳青背上的孩子,言不由衷地道:“原来是柳贤侄,慕尘兄近来好吗?”
“托老伯的福,家父还好,噫?家父不是和几位长辈一起去过‘怒堡’吗?”
“不错…后来分了手,贤侄成家了?”
“还没有,老伯。”
“那你背后的孩子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