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剥了武震的皮,喝了武震的血,咭咭咭咭!哈哈哈哈!”
祝华双掌怒张,碰开冷傲雪兄妹,冷啸云却大摇大摆往外走,祝华急要追赶,已被冷傲雪、冷傲梅和一群衙役拦住去路。
永春楼剑拔弩张,不空等人陷身的小院落,里一圈刀斧大汉,外一圈弓箭武士,人人虎视耽耽,严阵以待。冷啸云眼见火势熊熊烧起,不觉哈哈大笑:“老不死,武克文,你们不被烧死,也要被呛死,哈哈哈,哈哈哈!”
陷落地下的不空等人,先是听得上方霹啪作响,复又开得浓浓烟味,众人顿觉不妙,马龙道:“不好,他们放火,咱们要被烧死了。”
不空说:“这烟味呛鼻,再不脱困,准被呛死。”
武克文急道:“大师父有何妙法?”
“没有,大家等死,什么妙法也没有?”
武克文失望道:“这以为大师父神通广大,不想陷身机关,什么能耐也没有。”
“谁让你们跟了个没有的大师父,咱们就瞪大眼睛等着投胎吧。”
李得旺惊惶道:“咱们不能束手待弊,大师父,小的上有六十岁老母,下有妻儿子女,小的不能死在这里,小的…”
“别哭,别哭,这陷阱如此之高,小老儿没有能耐,不过笨力方法倒有,你们叠罗汉,克文,咱们踩他们肩上一举击破上头地板。”
李得旺欢声道:“太好了,大师父为什么不早讲?小的快吓死了。”
冷啸云等人忽听两声巨响,抬头惊视,却见不空、武克文等人,掩鼻子窜出来,冷啸云吃了一惊,急喝:“弓箭手。”
不空张望一下,怪模怪样拱拱手,笑呵呵大叫:“好,场面够盛大,够热闹,多谢冷老兄盛情。”
冷啸云沉喝;“站住,你再敢往前一步,弓箭齐发,打得你千疮百孔。”
不空仍往前去,箭支咻咻射来,不空叫:“克文,箭来如雨,仔细闪躲。”
众人被烟呛得咳嗽连连,那箭无间隙,一支支接踵而至,李得旺吓得蹲身抱头,嘴里还哇哇嚷叫:“大师父可千万别冒险,万一射中,不是玩的。”
“怕什么,躲不过,咱们就地滚着玩。”正好箭支扑向面门,不空咕咚一声往地面一坐,肩膀一斜,人成肥大的圆球,滚向外面。
“大师会,小的不会滚。”
“不会滚?学狗爬啊。”
冷啸云见势不妙,急朝武克文挥手,武克文闪躲,不见东西打来,正觉纳闷,听得沉闷的啪响,手上一阵剧痛,低头一看,已中五镖。
原来冷啸云第一次虚晃一招,第二次才是实镖发出。
四侍卫见武克文中镖,齐扑前护他。
冷啸云精神大振,连连挥手。他动作奇快,挥一次手,立即人腰袋掏镖,如此这般,继武克文之后,马龙、何枪、郝九、胡天,每人都中了两、三镖。
饶是每个人都已中镖,冷啸云仍不放松,他单手挥舞,大叫:“弓箭手,射死武克文,射死老不死。”
不空突然拔窜而起,扑向冷啸云,冷啸云吃了一惊,急要闪避,已被不空抓住又肩,冷啸云不甘示弱,双手抓不空前襟,两人稍作僵持,不空忽然顺着冷啸云力劲,将他往后推,这股力量除了不空本身的力量,还外加冷啸云揪人前襟的力量,两股力量太大,冷啸云招架不住,连连后退,不空连推带送,已将冷啸云带至武克文等人身畔,那些弓箭手见形势如此,立时停止射箭,不空笑嘻嘻说:“冷老兄,若非你助我一臂之力,小老儿可没本事将你带进这危险地带。”
冷啸云气得咬牙切齿,狠狠揪紧不空前襟不空松了一只手,慢吞吞说;“你只有一只手,我不能欺负你,我也只用一只手。”
一语刺痛冷啸云,他大喝:“弓箭手,刀斧手,不必顾及老夫,你们一千人或射、或杀,割下他们头颅,老夫有赏,武克文五千两,其他的一千两。”
那伙人一听说赏银丰厚,人人争先恐后,扑向武克文和他的四侍卫。可怜武克文等人,早已中镖,手上使力不得,只好忍不住伤痛,咬牙格挡。
弓箭纷飞、刀斧碰击声中,不空与冷啸云拳来脚往,这两人功力奇佳,他们一面要交手,一面还得格挡纷来的弓箭和纷乱的刀斧。
武克文负伤而战,力渐不支,忽然一把刀朝他背后偷袭,说时迟那时快,有一人窜来,对准偷袭者肩上一拍,当的声响,刀滚落地面,武克文避过这一劫,一看竟是祝华。
“世子,快走。”
祝华半抱半护着武克文,引着他疾疾外走。
“哪里走?”
来人是冷傲雪、冷傲梅,两人一左一右,挡在祝华与武克文面前,这冷家兄妹脖子上各挂一个黑黑的布巾,忽然他二人拉起布巾将脸上一罩,武克文正愕,兄妹俩双手挥舞,一股异香,扑鼻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