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三十六年零七个月前建庄而居的九婆婆,那时至少应该有二十吧,二十加上三十六年零七个月,她今年至少已经有五十六岁了。
欧阳易说过,不归谷中的奇药,服后虽能水驻青春,但却功力尽失而不能挪动,姑且不论能否挪动,只说功力好了,凤,现在我必须拿你比了,假若你是‘过凤翔’,那你至少已经有五十六岁了,但是你的容貌告诉我说,你最大不过二十三四,除非你服过不归谷中的奇药,可是你的功力并没有失去,自然证明你没有服过那种药物。要是你真是过启明前辈的孙女,你的年纪不应大过二十五岁,因此不论暂时你算‘过凤翔’或是任何一个人,在年纪上就无法核对!
“因此…”
过凤翔突然神色凝重的接口说道:
“萧,你怎么那样唠叨,左一个因此,右一个因此,没完没结?干脆点况,你认为我是谁吧?”
萧一剑并未立刻答她所问,却顺手把适才忘我方丈用过放置一旁的水袋拿了起来,一边打开紧塞,一边问道:
“凤,你喝不?”
过凤翔瞥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,萧一剑喝了几口水后,把紧塞扣死,大步走向靠近秘洞甬道那本来放置水袋的地方。
他放下水袋之后,没再挪动,长吁一声又接着说道:
“凤,我心中疑端很多,要是问你,你可愿意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?”
过凤翔娇笑着说道:
“萧,你问吧,不管什么事,我已经决定凡我知道的,今夜都要明明白自的告诉你个清清楚楚。”
她神色可人,话意却不善,箫一剑早存戒心却故作不解,闻言欣然说道:
“那白冰如留下遗书和地图的事情是极端隐秘,欧阳易又怎会知晓的呢?”
“你没听他刚才说吗?是白冰如在被迫之下,告诉给谷主听的,谷主写于所留遗书之中,所以别人也知道了此事。”
“凤,你到底多大?”
“你刚才猜算得很对,我是二十三岁。”
“这么说建庄而居的不是你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与古月苍情义绝断的也不是你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你果然是‘过凤翔’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与我恩爱不渝已有十年的那个人,也不是你?”
“自然也不是我!”
“不久以前的一个夜晚,在高宾客栈的那座小楼之中,曾与我共效于飞的那个人难道也不是你?”
过凤翔冷冷地一笑,凛然说道:
“也不是我!”
“我,我明白了,自始至终有另外的一个人,假扮作你,扮得使古月苍和我萧一剑都分别不出真假来,对吗?”
“对!”
“那么数日之前,曾经答应我在此秘洞共居三年那个人是你呢还是她呀?”
“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