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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恨中加恨冤上蒙冤(2/10)

易湘琴颊上微酣,轻嗔:“我又不是说要到你房里去,园里随都有石椅石凳,咱叫该坐下来才好说话呀!”

易湘琴激动地:“康大哥,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一定不会再告诉别人,而且,我可以帮助你去查,协助你达成为师雪冤的心愿。”

易湘琴微笑:“或许是我记错了,不过也真奇怪,自从日间在酒楼上看见你,我就觉得似很面熟,尤其你的神和说话的声音分明在什么地方见过。”

康浩苦笑:“谢谢你,但我现在还不急需要帮助,等到我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康浩耸耸肩,:“姑娘不信就罢,时已不早,在下委实正要睡,姑娘也请回房休息吧!”说着,便想拱手告退。

易湘琴哼:“鬼才信呢,我老远见你房里一直亮着灯,才园门,灯就灭了,哪有这么巧。”

易湘琴:“现在,先告诉我不行么?”

康浩迅速定了定神,轻喟:“关于这个问题,小琴,我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才好…”易湘琴:“啊!我明白了,有很多武林异人,隐居山大泽,不愿世人知他的名字,所以,也不许弟擅提师门来历?”

“希望”与“现实”有时就像一长绳的两端,虽然可以将它们并拢在一起,但毕竟是两个不同的极端,为明了真象,所以他想到由自己假扮“师父”作这次“大逆不”的考验。

好一会,易湘琴才依依不舍地松手,嫣然笑:“现在咱们是好朋友了,从现在开始,不许你再叫我易姑娘,我也不叫你康公,以后,我称呼你为康大哥,好么?”

易湘琴:“告诉我,你的师父是谁?”

康浩:“你想问什么?”

易湘琴:“你就叫我:‘小琴’吧!我爹和我娘都是这样叫我的。”

易湘琴欣然伸纤手,翘起小指:“来!咱们钩个指。”

起伏中,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由后院月门传过来。

易湘琴:“既然已经故世,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!”康浩:“家师故世,乃是冤而死,如今,我正在追查冤情,为师门洗雪,假如师承来历,就不易成功了。”

康浩笑:“在下不是善于虚伪奉承人的人。”

易湘琴:“好啦!就算我给你大哥的一次面吧,我再问一件事,问完立刻就走,如何?”

易湘琴截:“那么,你就是有什么秘密,不愿让我知?”

康浩笑:“不是我充大哥架,委实时候不早了…”

易湘琴凝目:“你别想瞒我,一个人心有所思,必然形之于我看得来,你好像很讨厌我,是不是?”

康浩吁了一气,苦笑:“原来是易姑娘,夜,姑娘怎的犹未归寝,却如此的戏在下。”易湘琴嫣然:“我睡不着,想找人谈谈,谁叫你听见脚步声,就熄灯装睡呢,这院里青蛙多得很,你再不肯来,我会一只一只都支你房里去,看你怎么办。”

易湘琴接:“孙叔,我也住在客栈里,明天夜里,我可以帮他化装。”

易湘琴注,似有些困惑,又似期待,接:“康大哥,为什么不说话呢?”

易湘琴急:“喂!慢些,我还有话要问你。”

易湘琴格格:“钩指就表示咱们永远是好朋友,无论什么,都得推心置腹,互不隐瞒,而且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
两人走荷池边一座凉亭,各自坐下,易湘琴注,怔怔凝视着康浩,过了许久仍未开

康浩又摇:“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”

易湘琴嗔:“刚叫你大哥,你就摆架,想我?”

康浩:“其实,在下并不知你来了,刚熄灯准备睡就…”

康浩笑:“姑娘误会了,在下并没有不耐烦呀!”

孙天民没有反对,只叮嘱:“你们住在店里,言行要多谨慎,兵刃最后收起来,不许招摇惹事。”

灯火熄灭,那脚步声也同时停止了,片刻之后,突见一团黑忽忽的东西破窗而,直榻上。

康浩一怔,:“姑娘觉得在下哪里怪?”

康浩忙:“在下决无此意…”

康浩哑然失笑:“这更是姑娘多心,咱们相识才仅半日,彼此所知原本就不,只能说了解不够,并不能说有什么秘密。”

康浩倒被她看得大不安起来,笑问:“易姑娘,你不是有话要问在下么?怎么…”

康浩:“有话不能明天再谈么?”

康浩:“好是好,可是,我应该改称呼你什么呢?”

柳宅同住,以便商议细节。”

康浩单掌虚扬,扇灭一灯火,人却斜倚榻上未动,暗中凝神倾听院内动静。

康浩叹息:“因为家师已经故世了。”

康浩沉了一下,:“在下房中脏,不便接待姑娘…”

康浩全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,心弦猛震,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才好?

易湘琴茫然问:“那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
易湘琴又:“那么,是为了师门仇家太多,担心引起意外事故?”

康浩摇:“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
康浩也展颜一笑,掩饰:“但愿曾有幸早识姑娘。”

康浩柔声:“小琴,不要我,假如能说,我早就说了,我是一个孤儿,幼失怙恃,由师父抚养成人,师徒情如父,为了师门沉冤,我的肩负已经够重

康浩:“好!小琴,时候不早,你该回房去休息了。”

康浩淡淡一笑,:“好吧!既然如此,姑娘有话就请问吧!”

康浩一笑,伸了右手,两人小指互钩,拇指相碰,手一,休看近似儿戏,满腔赤心挚情,已尽在不言中。

康浩吃了一惊,慌忙跃起,一抄手,将那东西接住,不料人手既冷又,而且不停蠕动,低一看,竟是一只活青蛙。

易湘琴把连摇,叫:“不听!不听!狗儿念经,你少说废话,肯不肯?一言决定!”

康浩忙:“在下以为,迁居之事大可不必,那样反破绽,不如仍住客栈方便。”

易湘琴忽然摇:“我看你这人很怪!”

这一席酒,吃到起更方散,七步追魂手洪涛亲自安排地众人住,才和孙天民相偕离去。

应虎急忙抢着:“我和大哥也同住客栈,咱们跟二叔要装作不认识,届时才好其不意,一击成功。”

康浩掷去青蛙,推窗飞落院中,沉声喝:“是什么人夜相戏?”.月门后“嗤”地一声轻笑,答:“是我,怎么样?”话落,缓步转红衣的易湘琴,靥微仰,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。

易湘琴明眸轻转,:“你要我就这么站着说话?”

易湘琴注目:“你这是真心话?”

康浩暗吃一惊,讶:“没有啊,在下怎么记不起来呢?”

应家兄弟里应诺,心里却在盘算着对付康浩的办法。

帮颔首:“这样也好,反正这儿同是敝门产业,照应联系都很方便。”

康浩诧:“钩指什么?”

易湘琴:“我也说不哪一怪,反正你就是个怪人,好像跟所有的人都不同。譬如说吧,像现在咱们坐在这亭里,清清静静的聊天闲谈,本来是件心乐事,可是,你却一脸不耐烦,倒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。”

但他并不觉得后悔,他当然希望“师父”是真的,可是,以迹来演变,如果理智加以分析,这些行径,却跟师父的格很不相符,师父秉孤傲,自视极,即使为了复仇忿,也决不可能滥杀无辜,何况,法元一代僧,更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,为什么在垂希临终之际,仍然称师父已逝呢?

康浩一声“哦”笑:“在下愚蠢,竟没想到这个,易姑娘,请!”

易湘琴:“如果等到明天,现在我就不来了,我这人有个病,心里闷不得事,假如不把事情明白,会整夜睡不着觉。”

康浩回去后院卧室,和衣躺在床上,回想席间经过,不禁到十分可笑,自己居然跟外人合谋算计“师父”这,岂非大逆不么?:

易湘琴摇:“可是我的觉却不一样,我总觉得,咱们并不是今天才认识,好像从前曾在什么地方遇见了过。”

康浩微一沉,笑问:“姑娘生长名门,千金之,不嫌折节下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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