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义生大喜过望,服下了解药。
邬诰假仁假义地向白义生一抱拳,道:“白兄,过去得罪之处,有请多多原谅,但愿今
后我们能够成为一个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。”
白义生也假意地一笑,遭:“如蒙不弃,小弟欢迎之至。”
梁七姑一挥手,向白义生打了一个手式,转身走了出去。
白义生随在她身后,乘机撤了一些药粉在她身上。
邬诰看得清楚,向白义生笑了一笑。忽然出声叫道:“师叔,请慢行一步。”
梁七姑回转身来,望着邬诰点了一点头,意思是问他“有什么事?”
邬诰欠身道:“请问师叔,身上带得有三音化魂之毒的解药没有?”
梁七姑摇了一摇头。
邬诰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口哨道:“家师近来对三音化魂之毒.又有了进一步的研究,
师叔可要弟子演奏一曲。”
梁七姑脸色一变,伸手指着邬诰,口中哇哇地一阵乱叫,双目之中暴射出惊骇之色。
要知,天毒谷“三音化魂”之毒,极难炼制,而且为数不多,平日管制奇严。非经特准,
任谁也请不到那奇药。粱七姑可是做梦也想不到邬诰会说出这种话来,邬诰既然说出这种话
来。那是说他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“三音化魂”之毒了。’
梁七姑可晓得”三音化魂”之毒的厉害,闻言之下,哪能不惊骇欲绝。
邬诰这时原有的恭谨礼貌,也随之-扫而光,口中发出一阵嘿!嘿!狞笑道:“叛徒,天
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闯进来,对不起,老子要擒你回谷去请功。”
梁七姑望着白义生直打手式,意思是要白义生阻止他吹那口哨,可是白义生却愣在那里,
没有任何举动,不知他是不懂梁七姑的意思呢?还是另有心计。
梁七姑一看情形不对,哑叫一声,便纵身而起,猛向邬诰扑了过去。
邬诰身形闪让之间,口中已是发出了口哨的尖锐怪声。
那尖锐的怪声一起,梁七姑固然是闻声发出-声大叫,身子一落,在地上滚动起来。奇
怪的是,邬诰自己也不例外,大叫一声,甩开口哨,也在地上滚动起来。
因为邬诰自己甩掉了口哨,哨声一发即出,他们滚动了几下哀号了几声,便自动停止子
下来。
这时,白义生忽然闷声不响地奔向邬诰,折了一段树枝,点扫了邬诰七八处穴道,回过
身来,正要走向梁七姑时,瞥眼间,只见百十丈外,冒出一条人影,飞掠疾射而来。
白义生暗中一咬钢牙,道了一声:“罢了!”转身奔向邬诰,伸手提起邬诰飞逃而去。
来人不是别人,是李中元与廖小玫,他们来到现场,只见梁七姑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,
虚弱得气若游丝了。
廖小玫一把抱起梁七姑,伸手一掌,贴在她丹田穴上,助了她-股真元内力,待她呼吸
稍壮之后,便急口问道:“七姑,白哥哥呢?”
梁七姑自己毒发之后,对当前情形,那还兼顾得了,闻言之下,转目四处一望,在地下
写道:“他不在这里么?”
廖小玫道:“不在,这里除了你之外,再不见任何人了。”
梁七姑写道:“他原来就在这里,他的毒老身已替他解除了,可是老身却不幸中了天毒
谷的暗算,我毒性一发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廖小玫道:“天毒谷出面的是什么人?”
梁七姑写道:“他自称是邬诰。”
廖小玫遭:“原来是他那小子,我认得他,我去找他要人去!”
回头叫了一声“五哥”道:“请你把七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