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,略整衣衫,珠帘掀处,冷冰如已走了过来。
跟在他后面的是七个白衣女人,也正是佛堂上袭击常护花的瞎子,一个个面色惨白,双瞳亦是乳白色,有如僵尸,手中尖棒点地无声。
“是你?——”托欢目光落在冷冰如面上“有什么事?”
“搜查这地方,”冷冰如把手一挥“猎”地一声,那七个女人立即散开。
托欢冷笑道:“是伍凤楼的意思?”
冷冰如颔首一声:“得罪——”身形暴长,从托欢身旁掠过,右手锥子也似的剑挑开了纱帐.一看无人,再度偏身,剑已刺进绣榻底下。
托欢连声冷笑,冷冰如刺出了七剑,身形才挺起来。冷冷的问道:“那个姓常的可曾进来?”
“那个姓常的?”托欢反问,语声更冷。
“常护花——”冷冰如道:“他没有进来这儿?”
托欢道:“我可不识得什么常护花、常护草,也不见什么人走进来。”
“是么?”冷冰如盯稳了托欢。
“你难道是一个睁眼瞎子?”托欢冷笑,亦稳盯着冷冰如,丝毫也没有退缩的意思。
冷冰如终于偏开目光,他久处人下,比眼睛又如何比得过托欢?
那七个人这时候亦已靠近来,虽然都没有说话,但那种表情已等如告诉冷冰如,并无发现。
冷冰如目光一扫,道:“我看你也不会与那个常护花合作,一任他怎样本领,也休想从这里将你救出去。”
托欢淡然道:“这种话不该你说的,可是我也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冷冰如道:“你越来越聪明了。”
托欢道:“我只是已懂得时刻提醒自己,不要忘记自.已是什么身份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贵为王子,你只是个奴才,我与你争执,有失我身份。”托欢背手踱了出去。
“托欢——”冷冰如面罩寒霜,剑指托欢。
托欢悠然抬手,以手指将剑拨过一旁,道:“你那个主子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礼,你这奴才竟然敢?”
冷冰如整个身子都抖起来,怒形于色,那一剑看似便刺出去。
托欢无动于中,只是看着冷冰如,冷冰如胸膛起伏,好容易才平复,道:“你最好永远都只是有利于我们,否则,我第一个杀你。”
托欢还击道:“我也最好永远不要得势,否则,只怕我也会好好的惩戒一下那些曾经对我无礼的人。”
冷冰如闷哼转身,取个一个女人手中的长棒,往头上七块承尘一点,吩咐道:“你们上去承尘上,怎也要将那厮搜出来。”接将长棒交回那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