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跑。
那知他刚迈开步子,即被那人在脚下了一点,顺手一捞,飞纵而去。
那人掳了白刚直达玄武湖边,才解开他的穴道。
白刚一看之下,不禁惊喜道:“原来是姐姐你,方才由窗口跃了进去,真要把我吓死了,你怎知我…”
皇甫碧霞猛见城墙上一条人影泻落,忙一挽白刚,几个起落,躲进竹林里面。
在五梅岭的时候,白刚见皇甫碧霞天不怕地不怕,相隔不到三天,怎就变成胆小如鼠,白刚心下纳闷,却又不敢动问。
蓦地“嗖”的一声,一条人影从竹林上空掠过,同时发出一声冷笑,接着又传来一声叹息。
白刚暗自一怔道:“这声音可不就是在阁楼上听过的?”
皇甫碧霞却喃喃骂道:“这无耻贱婢,果然厉害,你我还是走远一点好!”不待白刚回答,忙又牵他的手穿林而去。
约有顿饭之久,到达一座庙宇,但见红墙白瓦,映月生辉,檐下壁间,尽是些精工雕刻。两人越墙而入,见庙里灯火俱熄,四下寂然无声,厅堂虽很宽敞,但没有神象佛象,只见一列列的牌位,安置在神座上面,座前各有神案,红幔低垂,将及地面。
两人无心浏览,走进右侧面的神案下面,席地而坐,案前的布幔和大香炉恰能遮住他两人的身子。
白刚透了一口气道:“姐姐这般紧张,难道大有忌讳么?”
几天的小别,两人的情分更是加深,皇甫碧霞听她姐姐低姐姐短,明眸中不由闪出异彩,在黑漆的神案底下仍林看得十分灼亮,她笑了一笑,即道:“大忌讳虽然没有,小心一点总可免去不少麻烦。”
白刚想要知道更多一点,又问道:“姐姐说的是那红衣姑娘么…”
皇甫碧霞听他称呼上对那红衣姑娘还是亲切,心里冒出一口酸味“哦”一声道:“怪不得一见我到,扭头就跑,原来你还舍不得离开她,可怜…”
白刚着急道:“你别冤枉了,我正因对她起了疑心,打算不辞而别,猛见有人跳窗进屋,以为是她回来,才…”
“好了!别多废话,你可知那红衣贱婢是什么人?”
“她的名字叫做葛云裳,其余并不知道。”
皇甫碧霞冷“哼”一声道:“名字例蛮不错,为人却狗彝不如!”
“姐姐可知她的来龙去脉?”
皇甫碧霞白他一眼,以为他心里不服,并且知道更多,又“哼”一声道:“你把这两天的经过回想一下,岂不更加明白?”
白刚知道她把话路扯错了。急道:“这两天来,我都昏睡度过,那会知道什么?”
听说他昏睡两天,皇甫碧霞不免有点疑惑,诧道:“这就奇了,当时为何不替你把迷药解了?”
“听她说有个慧姨去寻解药。”
皇甫碧霞暗叫一声:“侥幸!”却又正色道:“好吧!让我告诉你好了!”
白刚正在凝神侧耳,静候下文,不料皇甫碧霞不但住口不发,反而用柔荑之掌,连带他的嘴巴也封了起来。
少顷,葛云裳的声音在厅外“噫”一声道:“方才分明有人说话,怎地一下子就没有了?”
另一个少女音道:“别找了,由他去吧!”接着又叹息一声,象是十分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