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问他什么,忙道:“这件事敏儿也想不出个道理,敢情是带有鳗珠…”
王紫霜道:“一定不是,我也接着鳗珠,方才同样晕倒!”
于志敏感激地向爱侣一瞥,又道:“如此说来,大约我小时候喝过鳗血和吃过多种灵药的事了!”
白义姑微微顿首道:“多半如此,连我都受不起毒你怎能禁受!”回顾电魄魔君裴利道:“这地洞还有人?什么物?快带我们去破:”
电魄魔君道:“重要的药物与及全洞机括尽在此室,已被这位小侠无意中破去,不须再破,只有另一条隧道藏着二十名妇人
于志敏忽然“咦”一声道:“那贱婢怎的未见?”
王紫霜诧道:“又来了什么贱婢?”
于志敏道:“要不是那贼婢郁宝枝骗我说这里是闪电魔王的居室,我怎会失陷在这里?
接着把遇见郁宝枝和尔不花的事简略说出。
王紫霜恨得把银牙一咬,气虎虎道:“待我去剁她几剑!”她提起“剑”字,也教于志敏记起他自己的金霞剑,问道:“我的剑呢?”
白义姑一指那铁门框道“不知折了没有?”
于志敏跃身过去,拔剑一看,居然未损,因为自己吃了这一扇门的亏,心想:“里面藏什么东西,还得看个明白!”蹲矮身子仔细察看,只见断口处尽是些铜线头,如果要细数起来,不知数到什么时候。再摸扇门,觉得它硬中带软,不知何物制成,想要问白义姑一声,却因师尊未曾说过这种怪东西,生伯师母也不识,反而使她为难,只好黯然将剑归鞘。
但他一举一动俱看在白义姑眼里,笑笑道:“刁孩子!你看出什么名目来了?”
于志敏道:“是就是硬胶制成的东西,却不知是阿胶,仰是鱼皮胶,牛皮胶。”
白义姑好笑道:“要是你说的胶,近水即化,近火即熔,那能有这样坚刃,连宝剑都被它胶住?”
电魄魔君当然知道何物制成,但他一来被白义姑武学与风采所慑,二来还待考究对方学识,竟默不作声。
白义连正眼也不瞧他一下,接着又道:“这门扇外表虽有一层皮,但里面那半坚半软之物,却是树木的胶做成…”
王紫霜在师父面前恰与小孩无异,闻言嚷道:“木头的胶,要不是松香就该是琥珀!”
白义姑道:“你就知道松香和琉璃!那一种树没有胶?甚至于石头都有胶哩!”
石头有胶,这事岂不怪异?王紫霜和于志敏都不禁愕然,电魄魔君听说树胶虽不希奇,但听石头胶免不了像张惠雍三人一样满脸错愕的神情。
白义姑略一回眸,已将各人的神情看在眼里,又道:“这原是春秋时候的古法,用药物溶化树木或石头,便可得到像牛皮胶那样的胶液,然后再经药物煎熬,就得到一种硬胶,这一类硬胶可制成各样东西,水火不侵,雷电不入,可惜当时那种古方失去,流入夷狄之手…”
三小侠都不禁同声一叹。
白义姑瞥王紫霜一眼,续道:“后来这种古方又被我族人所得,制造这种成品,可惜不用于善…”
电魄魔君自觉两颊发热,目光也低了下去。
白义姑作不见,又道:“近几年,敏儿的师父,已查出“雷”“电’’两部份墨经落于何人之手,但不知他们隐居在何处,欲请他们将中华古物善用于中华,也无法找到他们,直到敏儿过了贺兰山,才有人告知敏儿的师父说闪电魔王隐居在都鲁山,落雷魔王隐居何处,仍未查到…”
电魄魔君插嘴道:“孟振台本是居无定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