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倍有多!”
电魄魔君不禁愕然。
白义姑轻轻一掌拍在王紫霜肩上,笑道:“你这妮子就会闹,还不快走?”
直进闸门远,王紫霜就看到一道金色的剑芒挡着隧道,认出是于志敏的金霞剑,不自主地叫出一声:“阿敏!”
白义姑道:“你这妮子也不解事:现在还叫什么?”又划出一点药粉,由被剑劈破的缝隙吹进室内,才转对电魄魔君道:“这门还有办法开不?”
电魄魔君忙躬身答道:“待晚辈试试看!”他观定隧道壁上第十三,十八,五,等按扭按下去,结果那门还是动也不动,忙回头道:“里面已全被破坏,这门无法可开!”
王紫霜见于志敏被困在里面,无声无息,不知他究竟是生是死,急得两眼通红,嘶声道:“师父快救他嘛!”
白义姑道:“你休着急,若是已死,也争不在这一刻!”
王紫霜已是急得要哭,再听她师父这样一说,更急得掉下泪来,纤腰扭得像糖似的,尽在不依。
白义姑笑道:“你再闹我,就想不出法子来了!”
电魄魔君不禁脱口道:“要是我师兄在此,定可设法开这扇电闸!”
王紫霜狠狠白他一眼,鼻里“哼”了一声,敢情不是当着她师父面前,真会立即一掌打死这不知好歹的魔君。
白义姑只微微一笑,缓步走往门边,伸出柔夷之掌在门扇抚摩,但闻门里“拍拍…”
的声音不绝于耳,好一阵子才向张惠雍道:“你把剑借我一用!”
王紫霜忙道:“霜儿这枝不更好些?”
白义姑接过张惠雍的剑,对着门扇轻轻一刺,剑尖仅进去半尺深浅,立即向上一挑,向左一划,向下一拉,向右一摧,划成一个高约三尺,阔同门框的方形,然后将剑交回张惠雍,双掌拈紧门扇,按外一吸,被剑尖划过的方形即被整块吸出。
王紫霜顿悟师尊不用好剑的原因,乃是银霜剑带有芒尾,生怕深度拿不准,会伤了在室内的于志敏,心里暗自抱愧,却急不可待地一步抢前,看那黑室的情形,只见五条粗逾儿臂的铁链,下垂到地,却看不到于志敏的人影,不禁“咦”一声道:“他躲往那里去了?”
本来于志敏天性刁钻,躲躲爱侣,开个小玩笑也常有之,怪不得王紫霜在这时候,还说他躲起来。
白义姑也因爱徒说得轻松而笑了起来,放下那块门扇,上前一看,不由得叹息一声道:
“可怜的孩子,只怕已被压扁了。你还说他躲哩:”
王紫霜未及听完,认为夫婿已死,忍不住“哇”地一声,急晕了过去。
白义姑急一掌拍她后心,薄斥道:“待把人弄了出来再哭声不晚”
王紫霜虽被师尊拍醒,但已六神无主,身子向壁间一靠,竟自呜呜痛哭。
白义姑急于救人,无暇理她,对张惠雍和裴利说一声你们避开这门扇,身形一晃,进入室内,反身一掌,将那破门打飞出隧道,随即跃出。
这时各人才看到于志敏被压在一块厚约三尺的铁板底下,那块铁板几乎有石室大小,重有几万斤,谁有偌大力气将那铁板提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