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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(1/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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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川岛芳子已经离开天津了。

可是在天津主持工作站的金刚,却一天廿四小时,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川岛芳子离开天津后的行止,动态。

据金刚获得的报告,溥仪等在白河上小火lun的时候,郑孝胥跟他的儿子,还有赵欣伯等一干ruan骨tou已经在船上等了。

溥仪等在小火lun上曾经遇到检查,川岛芳子在船上预备了一大桶汽油,原打算万一有什么意外走不了,就点燃汽油来个同归于尽的。

溥仪等到了外海以后,登上了停泊在外海接应的日本lun船淡路wan,而后在汤岗子温泉疗养院,耐翠阁旅社被ruan禁,后来又迁到了旅顺大和旅社,接着肃亲王的儿子宪立举家赶到,溥仪的二妹、三妹也到了,可是川岛芳子这时候却离开了溥仪,带着秋子去了秦皇岛。

这情形不对。

金刚推测,川岛芳子倒霉了。

果然,金刚第二次接到的报告,川岛芳子要回东京去!

这情形更糟。

要是川岛芳子回了东京,她就是被“黑龙会”召回去的,没别的事,一定是“黑龙会”的tou目们大为震怒,要chu1置川岛芳子。

正在这时候,金刚又接到了第三次报告,川岛芳子与她的助手秋子,上了“北宁铁路”的火车。

金刚推测,川岛芳子不回东京了,也就是说“黑龙会”对她的chu1置暂时搁下了。

她坐了“北宁铁路”的火车,不用说,她是折回天津来了。

她折回天津来干什么?

当然是为对中国的情报人员展开报复行动。

这是金刚得到的唯一结论。

金刚ma上展开了布署,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情报战争。

这另一场情报战争,一定比上一场更为艰险,更为激烈。

就在金刚下了命令以后的半个小时,天津各jiao通要dao口,都布下了“天津工作站”的yan线,各jiao通要dao口,而不只是火车站一chu1。

正午十二点“天津工作站”布署就绪。

下午一点,开在原毕石住chu1斜对门儿的一家陈记钟表修理铺,来了一个客人。

这个客人,穿件大衣,daiding呢帽,四十上下年纪,长得ting白净,进门就从口袋里摸chu一只怀表,金壳怀表。

修表的陈老tou儿忙站起来接过了那只金壳怀表,满脸堆着笑,dao:“先生,您这表怎么了?”

那位客人dao:“老是走不准,上午快三分,到了下午它却一下慢了十五分。”

这是什么表!

世界上这zhong表恐怕不多。

这zhong表还用修,干脆扔了算了。

可是zuo生意不能这样,陈老tou儿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意反倒更nong1了,dao:“您这表年代太久了点儿。”

“可不是么!我爷爷传下来的,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了。”

“这就对了,这样吧,我给您修修,可不一定有把握,也许只能让它快的时候少快点儿,慢的时候少慢点儿。”

“行了,能这样我就知足了,多久能修好?”

“您急着要?”

“我是到天津来办点事儿,一两天就得往南边儿去,在我走之前能修好就行了。”

“那行,那行,一天就够了,明儿个这时候您来拿吧。”

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多少钱?”

“不急,等修好再算吧。”

“也好,就等明儿个来拿表的时候再说吧。”

那位客人扭tou走了。

陈老tou儿会zuo生意,够和气,还躬shen哈腰地送到了门口。

客人走远了,他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,像有什么急事儿似的,急忙转shen进了店,把表往兜儿里一放,收拾桌上的东西,像是要上门不zuo生意了。

怎么回事儿,陈老tou儿临时起意,要拐了这只金壳表逃跑?

不至于吧,金壳表固然值不少钱,可总不会比陈老tou儿这间店面值钱啊。

那么他这是干什么?

陈老tou儿正这儿收拾,门外进来了两个人,一个卅来岁,一个廿多,卅多的也好,廿多的也好,一看就知dao都不是好东西。

卅多的中年汉子,歪dai帽、斜瞪yan,两手cha在兜儿里,嘴角还叼着一gen洋烟卷儿,斜着嘴,眯着yan。

廿多的小伙子,ting壮,也好看一点儿,可也一脸凶狠liu气相儿。

这两个进了门儿,陈老tou儿没发觉,还净顾着匆忙的收东西,卅多岁那个咳嗽了一声。

陈老tou儿听见了,转shen一看,脸上赔上了笑:“今儿个我有点儿事儿,不zuo生意了,麻烦您明儿个再跑一趟吧。”

卅多岁那位nie下了嘴角的洋烟卷儿,弹了弹烟灰,眯着yan望着陈老toudao:“你就是陈老tou儿?”

“是的,我就是。”

“谁告诉你我是来修表的了,我说了么?”

“噢,噢,对不起,对不起,那么您二位是…”

卅多岁那位抬手一指自己的鼻尖,dao:“听清楚了,我姓ma,叫ma二侉子,他是我手下的弟兄,ma爷我在赵老虎赵总guan手底下当差,我们赵总guan刚兴了个规矩,把这条街划给了我guan,为了防这条街上的各行各业受没来由的sao扰,特地要我负责保护这条街上的各行各业,不过你们各行各业得an月jiao一些保护费…”

陈老tou儿dao:“jiao保护费?”

“不错,钱是没多少,两块钱,两块大洋…”

陈老tou儿吃了一惊:“两块大洋?”

“不错,两块大洋,钱不多,可是你们受的好chu1却不少…”

陈老tou儿有点儿慌了,截口dao:“这位爷,您,您贵姓?”

“ma。”

“ma爷,我们zuo的是小本生意,辛苦一个月下来,也挣不了多少…”

“哎哟哟,陈老tou儿,干吗跟我哭穷啊,我又不是跟你借钱,我这是照规矩来收费,才两块钱,这么大一家钟表铺,两块钱还能要穷你,你知daohua两块钱受多大的好chu1!就是雇个人也不止hua两块哪。”

“我知dao,ma爷,可是…”

“别可是不可是了,我没那么多闲工夫,这条街还有那么多家的生意得跑呢,快点儿吧!”

“ma爷…”

“叫ma爷没有用,这是规矩,任何人也不能免,不jiao保护费,舍不得这两块钱,就是给自己找麻烦,一旦你这买卖受到sao扰,遭到什么损失,到那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,放聪明点儿,快jiao钱吧!”

“ma爷,我,我没那么多钱。”

“那是你客气,太客气了…”

向年轻小伙子一施yanse,dao:“小子,别那儿傻站着,过来帮陈老tou儿找找钱。”

年轻小伙子一步跨到了陈老tou儿shen边儿,伸手抓住了陈老tou儿的胳膊,另一只手就往陈老tou儿shen上摸。

陈老tou儿一征急挣扎:“嗳,嗳,你这是干什么,这是干什么…”

年轻小伙子跟没听见似的,摸着摸着一下正好摸着了陈老tou儿兜儿里的金壳表,伸手就给掏了chu来。

陈老tou儿一惊:“这是客人送修的表…”

他伸手要去抢。

年轻小伙子一只手架开了他,另一只手把表递给了ma二侉子。

ma二侉子an开表盖看了看,放在耳边听了听,dao:“这会是送修的表,走得ting好的嘛,嗯,这表ting不赖的,这样吧,你既然拿不chu两块钱,这个月的保护费就拿这只表抵数了。”

把表往兜儿里一放,转shen就走。

陈老tou儿急了,叫dao:“不行,不行,你不能把表拿走…”

说着,他就要追过去。

年轻小伙子瞪了yan:“干什么,找死呀,gun一边儿去。”

伸手猛那么一推,陈老tou儿退几步摔在了地上,一tou撞在板凳角上,昏了过去。

年轻小伙子看见陈老tou儿摔倒了,却没看见陈老tou儿的tou撞着了板凳角上昏了过去,他转shen也chu了钟表铺。

半个钟tou以后,有个英ting年轻人进了钟表铺,他发现了昏倒在地的陈老tou儿,急忙把陈老tou送进了医院。

医生们忙着急救,年轻人chou空打了几个电话,半个钟tou不到,两三个人赶到了医院,进了陈老tou儿的病房,他们是金刚,赵大爷,还有另一个年轻人。

陈老tou有知觉了,也会说话了,不过是闭着yan说话,而且像梦吃似的,断断续续的,他只说两个字,一个字是“表”一个字是“ma”

金刚问医生。

医生说陈老tou儿的脑神经受了震dang,一时半会儿很难神智清醒,恢复正常。

金刚皱了眉,医生走了以后,几个人更是面面相觑。

赵大爷dao:“表,ma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把陈老tou儿送进医院的年轻人dao:“五哥,别是ma表吧?”

赵大爷dao:“ma表?”

“表ma不成意思。”

赵大爷转望金刚,叫dao:“一哥。”

金刚沉yindao:“ma表成意思,可是,又是什么意思?”

赵大爷dao:“九弟,陈老shen上有没有ma表?”

年轻人dao:“我看过了,什么都没有。”

赵大爷转望跟他一块儿来的年轻人:“十弟,打个电话过去,叫他们到chu1找找,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ma表。”

年轻人答应一声chu去了。

金刚抬yan望“九弟”:“九弟,把当时屋里的情形告诉我。”

“九弟”dao:“没什么别的异状,只陈老把工ju都收回了chou屉,像是打算要上门。”

“那时候几点钟?”

“一点半钟。”

“不是上门的时候啊。”

赵大爷dao:“会不会像往常一样,正打算chu门跟站上联络。”

金刚点了点tou,沉yin着没说话。

赵大爷dao:“要是这样的话,这情形就不简单了,陈老有事儿要chu门跟站上联络,临chu门之前竟摔倒碰着了tou昏了过去,恐怕不会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着的吧。”

“九弟”dao:“要是有事儿跟站上联络,他shen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坏就坏在这儿,他人不是自己摔的,shen上的东西没了,这不就表示…”

“九弟”脸上变了se:“五哥,会不会是川岛…”

金刚一摇tou:“不会,绝不可能,除非咱们的情报不正确,要不就是她会飞。”

赵大爷yan猛一睁:“一哥,土fei原…”

“十弟”进来了,dao:“一哥,五哥,电话打回来了,没什么ma表。”

金刚dao:“再打个电话过去,让他们挨家访问附近的街坊,问问当时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,看见什么人从钟表铺chu去。”

“十弟”答应一声又chu去了。

“十弟”刚chu去,病房里进来个人,是那个dai呢帽,穿大衣的修表客。

金刚等三人齐望修表客:“请问是…”

修表客dao:“我听说这位老人家chu事住了院,特地来看看,今天下午一点钟的时候,我送只金壳怀表给他修,我那只表上午快三分,到了下午却又一下慢十五分。”

金刚等脸se大变,金刚急dao:“我是地字一号。”

“一哥,”修表客肃穆地dao:“我是地字十五号,奉天字三号的命令送指令来。”

赵大爷dao:“指令在金壳怀表里?”

“是的。”

赵大爷急望金刚:“一哥,糟了。”

修表客dao:“怎么了?”

金刚脸se凝重地dao:“到现在为止,站里的同志还没人看见这只金壳怀表。”

修表客脸se大变:“没了?”

金刚dao:“希望没有,陈老一时半会儿神智无法清醒,没办法问话,他倒是直说表,ma,表,ma的…”

修表客dao:“一哥,这指令极为重要,天字三号连拍密电都不放心,所以才派我送来…”

金刚dao:“我可以想象得到,我可以想象得到,五弟。”

赵大爷忙dao:“一哥。”

金刚dao:“即刻联络,实情实报,要是今晚十二点以前还找不回指令,请求指令作废。”

“是。”

赵大爷匆匆走了。

十弟进来了,一阵风似的:“一哥,有了。”

金刚两yan一睁:“怎么说?”

“打回的电话说,当时没人留意有谁进chu过钟表铺,可是在那段时间内有人在那条街上向生意买卖勒索,qiang收规费!”

“噢,知dao是哪一路的人为么?”

“那个人叫ma二侉子,据推测可能是赵霸天手下的爪牙!”

金刚点了tou:“好,我这就上他们的窑口试试去,你们在这儿守着陈老,等陈老醒过来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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