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“啊!”李嬷嬷的背上挨一刀,鲜血顺着脊骨往外冒,安兰行上去又是一刀杀!“咻!”
安兰的一刀正砍在李嬷嬷的脖子上。
李嬷嬷就好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她彻地七个跟斗往外翻,她也翻到外面的船边。
安家姐妹不能追,看着李嬷嬷落在江心里。
她姐妹当然不能追,全身赤裸被外面人的看到,那怎么可以。
两姐妹猛力顶撞开一间小房子,并肩行人房间里,正有个姑娘在抽大烟。
外面杀人了,这个姑娘也不怕,横在床上照旧抽她的大烟。
那时候,画舫上就有不少姑娘也抽大烟。
她看安家姐妹行进来,立刻坐起来,道:“你们的事是你们不好,与我可无关,找上我做什么?”
安梅用刀指着那姑娘,道:“把你的衣衫快取出来,我不会杀你。”
那姑娘真是见过世面的,刀在面前也不怕。
她只轻轻推着安梅的刀,淡淡地道:“我给你们,你别拿刀比着我,我同你们一样,早就豁出去了。”
她拉开一个小柜子,伸伸手道:“取吧,喜欢什么样的尽管拿。”
安家姐妹哪还管他三七二十一,立刻各取衣服裤子穿起来,便鞋子内裤也穿上。
安家姐妹对那姑娘点点头,便提着刀又杀出来了。
五个大汉的武功二流的,他们围了玄正不要命似地狂砍怒斩,刀刀恨不得把玄正劈成两半分他的尸…
安梅已大声叫道:“相公,我们来了。”
这两个姐妹这几天的日子可惨透了,如今玄正突然出现了,怎不令她们惊喜发狂?
就在几乎高兴得快要发疯中,两姐妹的武功也似无形中精进不少。
有两个大汉闻声回身向安家姐妹迎上来,可真不够瞧.三招不到便被安家姐妹杀死在地上。
便在这时候,玄正一声暴喝:“毒龙出云!”
他的绝一枪又出现了,便也闻得攻向他的三个大汉像受了伤了大狗熊般,溅着鲜血往外撞去…
玄正一身是血,但那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,画舫上地方不够宽敝,从敌人身上拔出银枪时候,总会血溅上一身血。
玄正好像杀红了眼,回身又是一枪刺,却闻得安梅大声道:“相公,是我们呀!”
原来玄正只知道安梅与安兰二人赤裸着,这时候她们穿上衣衫还以为是敌人呢!
玄正闻叫收枪,他张开双臂猛一搂。
安家姐妹收起刀,一头钻入玄正的怀抱里,两个人大哭起来了。
不,应该说是三个人哭起来了。
玄正没有哭出声,但他的泪水比安家姐妹流得还要多几倍。
三人哭着,玄正先收住泪,道:“我找得你姐妹好苦,我知道你们为我受了罪。”
安梅拭泪,道:“相公,原来你没有死在风火岛上,你又活了。”
安兰也问道:“还有方爷爷呢,他老人家…”
玄正道:“我师祖受了伤,正在仙岩石养着伤,只因为你二人的行动太意外了,你们应该跟着你们的老爹回塞北去的,为何反而去了快活坝,太可怕了。”
安梅道:“我们要为相公报仇,我们去找那恶人,可是他根本不同我们打架,我们被人用箭射死了坐骑,又被一个糟老头捉住,那李嬷嬷就同那老头儿送我们到这里,相公,他们可恶!”
玄正咬牙咯咯响,他真想找人发泄!
安兰接道:“那时,那女人把我姐妹捆在一间小屋里,又是打又是哭,还不给饭,那时候我们真想死,可是想想相公又想想爹,我们忍着,如果我们死了,再也见不到爹了,也无法为你报仇…
安梅又接道:“那女人诱我们去接客人,我们把客人都打跑了,后来他又把我们捆起来,关在个铁笼子里,还把铁笼沉在水下面,我们喝了不少水。”
玄正气得全身发抖,脸也灰了。
那安梅又道:“我们死也不答应,可是,那女人找来个玩毒蛇的人,如果我不答应光着身子跳舞,他就用毒蛇蛟我妹子…”
安兰也道:“对付我也一样,如果我不同意先赤身子跳舞,他就用毒蛇咬我姐,我们最怕蛇。”
死都不怕,却怕毒蛇,玄正很想发笑。
他实在笑不出来,他安慰着姐妹二人,道:“我找来了,你们放心,这里的人逃了,我放火烧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