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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朵红”却急步奔上台阶,执着俞老夫人,不解的嗔声问:“娘,您老人家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嘛!”
俞老夫人则愉快的笑对爱女说:“娘马上就要为你和玉仑办喜事了,总得图个吉利呀!”
如此一说“一朵红”不但娇靥红了,也含着羞笑没话说了。
阶下的白玉仑早已将刀交给了“小桃”就在阶下恭谨朗声道:“岳母大人在上,请受小婿白玉仑大礼参拜!”
说话之间,深揖躬身,接着双膝跪了下去,立即叩了三叩。
俞老夫人神色一惊,急忙下看,一见白玉仑向她行大礼,不由高兴的呵呵笑了,同时连声笑着说:“贤婿免礼!贤婿免礼!”
说着,又急忙望着阶下掩口而笑的“小红”和“小桃”急忙挥手吩咐道:“小红、小桃,快代我把姑爷扶起来,哈哈…”“一朵红”见娘一直笑得合不拢嘴,心里当然更高兴,因而也羞红着娇靥,笑着说:“娘,他是该拜的嘛!”
俞老夫人却急忙用肘碰了一下爱女,同时含笑悄声道:“哪能不客气一下。”
“一朵红”一听,也神密的掩口笑了,似乎母女俩合力对付-女婿似的。
立在厅阶上的男女老少和仆众,更是欢笑之声,一直未歇,俱都望着白玉仑,交头接耳,窃窃私议,显然在评头论足。
白玉仑则双手捧着俞老夫人掷给他的剑,登阶直到俞老夫人的面前,才欠身恭声道:“多谢岳母大人及时掷剑…”
话刚开口,俞老夫人已伸手按剑,同时亲切慈详的笑着说:“孩子,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,这柄剑是你岳父生前仗以成名的宝刃‘飞霜剑’,因为你娴妹的武功还稍欠火候,我不敢交给她使用,现在这把剑就由你终身佩带了!”
白玉仑一直梦想着有一柄名剑佩在身上,这时一听,十分感动,立即跪了下去,同时恭声道:“多谢岳母恩赐名剑,玉儿今后当以此剑行道江湖,济弱扶危,铲奸除恶,方不负岳母之期望,并慰岳父大人之英灵于泉下!”
俞老夫人听罢,也十分感动,急忙伸手将白玉仑扶起,并连声赞好道:“咱们家男丁不旺,今后这个家就靠你和娴儿两个人支撑了!”
白玉仑赶紧恭声应是“一朵红”立即将“飞霜剑”为白玉仑佩上。
男女老少及仆众,一直不停的鼓掌喝好!
俞老夫人一俟“一朵红”为白玉仑将剑佩好,立即回头望着围立身后的男女老少,笑声道:“大家请到穿厅上坐,到穿厅上再为你们介绍新姑爷!”
男女老少人众一听,又是一阵欢呼!“一朵红”最为高兴,她先深情含笑的看了一眼白玉仑,再看阶下院中,杜霸天等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,四名家丁正在那里冲洗血渍!
这时整座宅院俱已燃亮了灯,后院也不时传来欢笑之声!
一行人众,进入中院,即见灯火通明的穿厅上早已摆好了数桌酒席。
白玉仑一看,知道方才俞老夫人对那个中年妇人吩咐的,就是要她前来准备酒筵,也足证由于他和“一朵红”的及时赶回,俞老夫人业已断定杜霸天等人绝对讨不了好去。
进入穿厅,俞老夫人又一一为白玉仑介绍;这个是三叔公,那个是二舅爷、七姑、刘嫂、李大娘等等…。
白玉仑那有心思记这些,只是俊面含笑,拱手如仪,照样的尊称一声什么爷,什么叔!
介绍完毕,立即入席。白玉仑是新姑老爷,立即成了大家敬酒的对象,你一杯,他一杯,还要同敬一杯,一席酒筵完毕,业已三更过后,而白玉仑也有了相当程度的醉意。
送走了那些叔公姑嫂二大爷,俞老夫人才命“一朵红”陪伴着,由两名仆妇提灯在前引导,迳送白玉仑去花园书房安歇。
白玉仑的酒的确喝了不少,他的脚下走在光滑的石板地上,就像踏在棉絮上一样,所幸有明丽艳美的未婚娇妻在侧照顾着,使他不但感到快慰幸福,也有一份踏实安全感觉。
穿过内宅,即是花园,不但有阵阵凉风拂面,且有湖狼拍岸的水声传来。
白玉仑精神一振,立即游目察看,只见园中鲜花盛开,小亭、荷池、竹桥,占地虽然不算太大,看来极为清静优雅。
“一朵红”一看,立即亲切的介绍道:“这片花园已经伸入湖中一百五十多丈了,园的后门即是湖边。玉哥哥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对这些事,白玉仑向来不违拗“一朵红”的意思的,因而立即正色道:“好呀!让湖风吹一吹,我的酒也许醒的快一些!”
两人说话间,两个在前提灯引导的仆妇也迳向花园的后门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