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你可见过玉面圣母的遗体?”
黑公羊见道:“数月前晚辈在五华古洞中见过,不…只是摸过…”
陆娟娟冷哼一声道:“果然不是块好料,居然会轻薄一具尸体!”
黑公羊见正色道:“前辈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晚辈只是严格遵守诺言,进洞之后,只准用手去摸索,不准睁开眼看。
陆娟娟道:“那具尸体呢?”
黑公羊见道:“晚辈也不知道。”
陆娟娟道:“好狡猾的小子,一问三不知,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容情了!”
白公羊见道:“娘,何不把那首打油诗给他看看,也许他能知道。”
陆娟娟道:“‘死秃’即是暗指‘荒冢尸僧’,那尸僧已逃走,咱们来搜搜这古墓中有没有…。”
两人找了一会,没有发现什么,白公羊见道:“娘,这首打油诗给他看看,他肚子里的墨水不少,也许会对我们有点帮助的。”
他把那打油诗纸条送到黑公羊见面前,让他仔细看了两遍道:“假小子,你有什么高见?”
黑公羊见道:“由这打油诗看来,确是‘荒冢尸僧’偷走的,但晚辈没有见过那具尸体。”
陆娟娟道:“你小子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。”
黑公羊见道:“前辈误解了,晚辈真不知道,要是知道.一定告诉前辈的,晚辈猜想,令郎既名叫公羊见,也必是公羊旦之子,而前辈您想必也是公羊旦的配偶了?”
陆娟娟道:“莫要在我面前提那老贼的名字。公羊见,你的生身之母在何处?你知道吗?”
黑公羊见黯然道:“晚辈非但不知家母在何处?甚至也不知道家母的名字…。”
陆娟娟道:“那是个世上至贱的女人,你被她生出来,你也不会是个好东西!”
黑公羊见不由盛怒道:“前辈侮辱家母是何居心?如以前辈的行为来说,你也不是正大光明的人吧?”
陆娟娟冷峻地道:“何以见得?”
黑公羊见道:“因为你身为长辈,不打招呼就向晚辈下手,要说你和我的上一代有仇,我不便置词,至少晚辈和你并无仇恨吧?你敢自诩为好人吗?
陆娟娟柳眉挑煞,十指蓄力,似要下毒手,白公羊见道:“娘,我挺喜欢这小子!暂时不要杀他好不好?”
陆娟娟冷峻地道:“你不知道,不杀此子,终成心腹大患的。”
白公羊见道:“娘,他不是很坏的人。”
“住口!”陆娟娟道:“你涉世未深,那知人心诡诈,他能对‘尸僧’藏拙,就证明他不是好人,留他不得。”
白公羊见道:“娘…您…您要杀他?”
陆娟娟阴阴地道:“叫他痛快死了,太便宜那个贱人,我有办法折腾他…”一脚把黑公羊见又踢下古墓之中。
白公羊见吃惊地道:“娘,您要…”
陆娟娟道:“我要他也变成‘荒冢尸僧’,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死人…。”
白公羊见茫然道:“娘真要杀他?”
陆娟娟道:“就是杀了他也难消为娘的心头之恨,合该他倒楣,遇上了我。”
白公羊见道:“娘,我看他并不坏,娘…能不能不杀他?他过去也照顾过孩儿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