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一个唯一的心愿

十五号用手一指dao：“我在这里。”

紫脸坛主举起火筒，看了一yan，说dao：“这是一个坐像，快找找看，还有没有？”

他举着火筒，看到和那座像相距不远的石凹chu1，果然又有一个坐像，不觉喜dao：“这里又有一个了。”不多一回，两人在窟ding岩凹chu1，一共发现了十二个坐像。

十五号dao：“这些佛像，都差不多的。”

紫脸坛主没有作声，只是火简照着这些佛像，仔细比较，觉得每个佛像虽然都是坐式，但仔细观察，衣折的皱纹，和手势bu位，显然各个不同，这就说dao：“不，每个坐式都不一样，最好对照口诀，慢慢揣mo，才能ti会得chu来。”

当下和十五号返shen退chu。

十五号去把挖来的茯苓、黄jing1在泉水中洗干净，两人吃了个饱。

紫脸坛主要十五号把石床上的口诀，一字一句的念chu来，他再用长剑写在地上，然后把十二个坐像的姿势，对照口诀，用心思索着。

十五号看坛主只是看着写在地上的口诀怔征chu神，一时不敢惊动，坛主说过要慢慢揣mo，才能ti会得chu来，他闲着没事可zuo，就一个人走入石窟，去看窟ding上十二个坐像。

一个神志被迷失的人，当然没有思考能力，也无法揣mo什么。他仰着tou看了一回，觉得老是仰着脖子很不舒服，不如和shen在地上躺了下来，睡着看，就不仰起tou了。

那知这一下却给他歪打正着，要知这里窟ding并不高（举手不及）这些佛像的衣折皱纹和手势bu位都刻得极细，你仰起tou看，yan睛和佛像距离极近，只能看到佛像刻得很细而已，这一躺了下来，距离远了，就能看chu每一个坐像的神态来，（这当然也要有十五号这样内功较shen厚的人才行，普通人躺卧下来，就看不清楚了）。

十二个坐像，你站着看，觉得到在石凹之中，东一个、西一个，次序无法连贯，但躺下来就不同了，因为窟ding一共只有这么狭长的一条，你从touding上第一个看起，稍左是第二个，再过去是第三个，虽然窟ding石凸凹不平，坐像都刻在岩石凹chu1，忽左忽右，没有规律的排列，但却可以从先后次序分得chu来。

十五号有了这一发现，不觉大喜，就坐起shen子，照着第一坐像的姿势，盘膝坐好，缓缓zuo起吐纳功夫来。

要知他练的原是五行门的五行真气，洗髓经口诀所谓：“元气久概曰，化为水土木，木发昆颠…水中有火ju…水久澄为土，火乃气之换，西方xi庚辛，坡之金不换…”从这几句话中可见练的也是先天五行之气了。

这一静坐下来，顿觉气发昆仑，布达四肢，完全和口诀暗合，真气liu注，舒畅无比！

（如果是一个初学的人，当然不可能一学就达到此一境界，因为十五号练的五行真气已有六七成火候，所以他只要姿势坐对了。很快就能相决要相合。）

十五号坐了一回，才稳稳站起，他有了这一发现，自然喜不自胜，急忙奔了chu来，只见紫脸坛主依然坐在地上，一手支颐，只是看着那一首歌诀在玄思冥其索，这就大声叫dao：

“坛主，属下看懂了，你快去躺下来看，就会明白，属下zuo了一回，属下就可以木发昆仑颠、四达注坑井了。”

紫脸坛主思索了半天，总觉得口诀太过玄奥，似通非通，没有教人如何着手的练法，这时听了十五号的话，不觉抬起脸来，惊异的dao：“你怎么zuo的？”

十五号dao：“属下方才站着看了半天，觉得仰起tou脖子很不舒服，就躺在地上卧下来看，这下果然给属下看得很清楚，属下依着坐像坐了一回，就zuo到了。”

“真的？”紫脸坛主目中闪着喜悦的光彩说dao：“这真叫zuo有诀不如无诀了，我们快去看看。”

站起shen，两人一同走入石窟，十五号朝地上一指，说dao：坛主快躺下来，属下给你拿着火筒。”

紫脸坛主这回不再矜持，果然依言缓缓躺下，卧到地上，他有十五号手上拿着火筒，给他照明，这一凝目注视，十五号说得不错，不但排列有先后，而且坐姿神态不一，可以从衣折皱纹和手势bu位，揣mo得到运气的先后程序，心中一喜，说dao：“十五号，你说的不错，看来这口诀只是给你练习时参证之用，其实只要an图练习，gen本用不着口诀。”

十五号dao：“坛主先把第一个坐像记住了，就可以坐了。”

紫脸坛主点点tou，没有作声，只是专心一志默默的注视着第一个和第二个坐姿，看了一回，才站起shendao：“十五号，你随我来。”举步走chu。

十五号跟着他回到外面石窟。

紫脸坛主在石床上坐下，看着十五号徐徐说dao：十五号，你也坐下来。”

十五号dao：“属下站着就好。”

紫脸坛主柔声dao：“我要你坐，你就只guan坐下来。因为我有很重要的话和你说。”

十五号果然依言坐下，只是和坛主保持了一些距离。

紫脸坛主看了他一yan，问dao：“你已经知dao我是女的了？”

十五号点点toudao：“属下本来不知dao，那天坛主…”

紫脸坛主缓缓举起双手，从脸上揭下—张薄如蝉翼的紫se面ju，又把tou上紫se包巾也拆开了，放下一tou披肩秀发，柔声dao：“你还没看到过我真面目，现在我让你瞧瞧，以后我不dai面ju的时候，你就会认识了。”

他这一取下面ju，呈现在十五号面前的，竟是一个绝sejiao娥，粉脸似玉，秀发如云，娥眉淡扫，星眸清盈，pei着瑶鼻樱chun，无一不mei，尤其她这番话虽然说很堂皇，但这一张chui弹得破的粉靥上还是飞起了两片jiao红，脉脉han情，不胜羞怯。

十五号睁大双目，看着她几乎呆住了。他虽然迷失神志，但看到meise，还是会动心的，这是很自然的现象。

紫脸坛主一手理理秀发，嫣然一笑dao：“你记住了？”

十五号楞楞的点着toudao：“属下记住了，坛主你好mei！”

紫脸坛主口中嗯了一声，又徐徐覆上了面ju，再拢起秀发，用紫巾包好，然后柔声dao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