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制造对方内部的不安,现在一时按捺不住杀了人,不知会有什么后果?如果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,那就…”
最后,他决定利用宝珠这条线。
“特三号!”
“二爷!”
宝珠应声而人,坐上床沿,身体偎了过来:“您还没脱衣…”
“是!”宝珠坐直了身子:“看来二爷真是位难得的好人,跟他们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把灯熄掉!”
“好!”宝珠熄了灯,坐回原位。
眼不见,向云奇便不再觉得那么尴尬。
“宝珠,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?”向云奇尽量压低声音。
“二爷,为什么要问这个?”
宝珠难免觉得奇怪,在这种地方,从没人关心过这些,来此的目的,只是玩乐,发泄过了便走,如果有人关心姑娘们的身世,反而成了件怪事。
“我说过,是闲聊。”
“奴家是…”
“别奴家了,就说我吧!”
“是,我是两年前就被…送进来的。”
“送进来的?不是逮进来的?”
“二爷,是这样…二爷应该记得原先在长安有位二管事林飞…”
“对,听说过,你提他做什么?”向云奇只能顺着对方的语气说话,他根本不知长安有个什么二管事林飞,听都没听说过。
“林飞便是先父。”
“原来你是林飞的千金!”
“先父因那次犯人企图越狱的事件受累,不久便过世了,母亲也得了一场急病相继亡故,谷主为了照顾属下的遗族,便把我送到这里来。”
向云奇心头起了一阵寒栗,原来神秘谷在长安也有分坛。
最令他难以相信的,是神秘谷的照顾属下遗族方式,竟然是把遗族送到淫窟来折磨,这简直是吃了肉连骨都不吐的作法。
这种事大约也只有神秘谷才做得出来。
至于宝珠之父因何而死,宝珠虽没说出,向云奇也想像得到,很可能是囚犯错而被处死,当然,宝珠可能并不知情。
但他不便多问,问多了就会露出马脚。
他转换了一个话题:“你对这里的生活有什么感觉?”
“这…已经习惯了,反正…我是女人。”
宝珠回答得很技巧,面对新到的总管,她怎敢乱说话。
她顿了顿又道:“我算是很幸运的,只负责伺候有身份的爷们。”
“你被编为特三号?”
“是的,我说我较幸运并不假,特一号想不开上了吊,特二号侥幸逃脱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设法逃?”
“二爷!您…”宝珠十分吃惊向云奇会问出这句话。
“我是随口说着玩的,目的是试试你的反应。”
向云奇又转了话题:“你知道今晚外面有多少弟子要进来玩乐吗?”
“这得问刘大娘,她专管这个。”
“现在你就去问问她。”
“好!”宝珠应了一声,立即出房。
向云奇静下心来想:“蒙人只能蒙一时,迟早总会露出破绽,应该想个办法先摧毁这座罪恶之渊的淫窟,以便救出那几十名不幸的可怜女子…”
就在这里,厅里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:“老二,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?”
向云奇心头一震“老二”两字,分明是叫自己,能用这种称呼和自己说话的,必是神秘谷的高级弟子。
于是,他翻身下床,理了理衣衫,步出房门。
堂屋里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黄巾黑衣杀手。
向云奇叫不出对方是几号,只能含笑望着对方点点头。
那杀手咧嘴一笑道:“听说你是受了伤才被派到这里接替老六的,那边的情况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