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触及崔灵芝的内衣,隔着那层薄纱小衣,于思明感觉崔灵芝火烫般炽热…
猛咽着口水,于思明正欲解开扣带,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马嘶,接着便听得有人哈哈笑道:“娘的,一树梨花压海棠,刚黑便干起来了。”
猛的长身而起,于思明示意惊怒的崔灵芝,道:“快穿好衣衫,别出去。”
门外面,又是一声洪笑,道:“老韩,你看到什么了?屋子里…”
便在窗外那姓韩的正要开口,一只椅子已“呼”的一声自屋内掷出屋外,紧接着,一条人影眨眼便扑出来。
不错,于思明已忿怒的站在草屋外,他看的可清楚,老松树边一共停了七匹马,但扑近草屋边的只有一个瘦高大汉,这些人臂是灰衣打扮,一看便知是长枪门的人物。
怒目直视姓韩的大汉,于思明道:“干什么的?”
姓韩的指着于思明,嘿嘿笑着对林子那面几人道:“你们听见了没有,他问咱们是干什么的?
嘿嘿…”松林边,几个人似是把马匹拴妥,正要从马背上解东西,有个壮汉笑道:“干什么,你不会对他明说?”
姓韩的大汉嘿的一声,对于思明道:“别气的面无人色,老子只不过无意间撞破你们的好事,那有什么关系,你如果未尽兴,就请回屋里去继续干,我们大伙在外面等,如何?”
于思明冷哼--声,道:“朋友,也不打听我们是谁,就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”
就在这时候,崔灵芝一声怒叱,猝然挟着一道剑芒,自屋中平飞而来,口中叱道:“该死的畜牲。”
姓韩的看得真切,不等剑芒及身,古怪的突然斜闪,宛如一股旋风,崔灵芝的长剑稍偏三寸,未刺中他的头。
大汉双脚力撑,右手往腰际一贴猝探,两节银枪已极巧妙的连成一管银蛇似的尖枪,几乎是眨眼功夫。
崔灵芝正怒喝着握剑扑上“?”的一声,敌人刚连接的银枪,未及刺出,已被她怒剑砍断。
姓韩的大汉惊怒交进,大喝一声:“不知廉耻的贱人,找死。”
喝骂声刚起,他已舞动手中一节银枪卷扑而上,怒剑疾挥,飘忽如雾,崔灵芝双目喷火,十招不到,已杀得姓韩的哇哇怪叫。
松树边的六个人,见屋子前面竟厮杀起来,便立刻抽出银枪齐扑过来,为首的那个壮汉正迎着于思明,两下里一照上面,那壮汉愣然,道:“朋友,我们只是想借住一宿,你们要借是人情,不借我们不勉强,也用不着动家伙吧。”
于思明冷冷道:“看你们的穿著、手中家伙,该是泰安镇长枪门的了。”
壮汉点点头,道:“不错,长枪门第三船队把头包松便是我。”
便在这时候,屋子一边突然一声惨叫,只见姓韩的抖着一条无手的右腕,疯一般的往这面逃来,隐约还看得见地上那只断撩枪杆上握着一只大手。
壮汉舞枪横拦,阻住崔灵芝的追杀,当他看清楚是黑龙会的崔大小姐,便立刻叫道:“原来是崔大小姐,我们是长枪门的…”
姓包的话未完,崔灵芝已怒叱道:“管你什么东西,今夜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银枪疾拨怒挑,包松急急的道:“为何拼命?崔大小姐总得把话说清楚吧。”
长剑弦映,银芒激荡,崔灵芝已尖声道:“你该死,因为你不该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包松大怒,道:“岂有此理,谁要认识你就该死?简直同你爹一般的不讲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