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懒腰,坐到床尾,斜靠在床头上,一双手臂勾挂着横档,一副娇慵的样子,两眼斜睨着青年人,嗲声荡气地道:"田四郎,你要搜就快些,我困了!"这青年人叫田四郎。
田四郎目芒一闪,在石室里绕了平圈,停在床前。
"花儿,你向来都是晚上兴致最好,今天…怎么跟往常不"不一样就不一样,你管不着。""花儿…"田四郎阴阴笑了笑,道:"我不是要管,而是兹事体大,先有个女的在那间茅屋里往了三个月,后来又来了个男的,现在两个人都没了影子,女的证实已经过了江,而那男的仍在山里,要是出了差错,这责任谁担得了!""这关我什么事?""…¨田四郎默然。
宫燕秋心念疾转,紫薇已经过了江,不用说她是在襄阳附近探寻金剑杀手的下落。
这一对男女是属于山里神秘地方的人已无疑义,如果自己被搜了出来,在穴道被制的情况下,只有听任摆布一途,结果将会是什么?叫锦花的大丫头已收拾完残桌,端了离开。
"花儿!田四郎开了口:"今晚我…"
"你怎么样?"
"住在你这里?"田四郎邪意地笑笑。
"我说过今晚没兴致!"野山花顿了顿又道:"你不是说奉命搜查生人么,你只搜搜我这里就可以交差了?""不,我是说任务完毕我再回…"
"算了,我身体不适,要一个人好好睡一觉。"宫燕秋明白了,野山花是个荡女,田四郎是主要的面首,她带自已来的目的不问可知。
她被称作小姐,她对田四郎的口气骄蛮而任性,很可能她便是山里的女少主,如果能抓紧线索,对自己的大事,大有帮助了。
"花儿,不要折磨我好不好!"田四郎嘻起了脸,靠近,伸手…
"不要碰我!"野山花推开田四郎伸向胸前的手。
"花儿!田四郎皱起了眉头,望着野山花,悻悻地道:"我总觉得你今晚有点怪,有什么不对劲!""你说,什么不对劲?"
"你平常…"
"我说了身体不舒服,要休息,这也不对?"揿了揿小鼻子又道:"四郎,我真的没兴致,你还是办你的事去吧!""抱一下,亲一亲也不行?"
"你真是…嗨!"她没有抗拒。
田四郎一歪身坐到了野山花的身边,伸手揽过娇躯,左手由上而下,伸进裙子,野山花吃吃狼笑起来。
两人滚倒床上,扭胶糖似地缠了起来。
床底下的宫燕秋心头大急,穴道被制,动弹不得,如果这一对寡廉鲜耻的男女有进一步的行动,那真是倒媚透顶。
他急急思索自解之道。
笑声不断,床也震颤不停。
"我的心肝,我…"
"不要,你休想得寸进尺。"
"你这不是…活活折腾人家么?"
"我说不要就是不要!"一个剧颤,有两只脚下了床。
宫燕秋松了口气,预期的事没发生。
"四郎,你可以走了。"
"好,我走,不过…我还要回来。"
"你要是敢不听话,我打赌你以后再没机会进我这间房子,今晚便是最后一次!"野山花也下了床。
"好,好,别认真,我听话就是!"啧的一声,田四郎在野山花的脸上亲了一下,笑了笑,这才举步离开。
野山花尾随出去,不久,又回进石室,掀起床单,弯下身,伸指在宫燕秋身上点了两点,道:”出来吧!"宫燕秋钻了出来,站起。
野山花自语般地道:"死缠人,真是惹厌!"说着,坐到床沿,用手在身旁一拍道:"狼子,坐下!"宫燕秋心里一百个不愿意,但他还是挨着她坐了。
野山花半侧身,一条腿跨上了宫燕秋的双腿,粉臂环上了他的腰,眸子里又隐隐冒出会使人燃烧的火花。
"狼子,我们再来干杯!"脸贴了过来。
奇异的体香熏人欲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