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艳十足的姿容,真的是活色生香,不醉而醉。
"狼子,我是主人,我敬你!"
"在下敬姑娘!"
好酒,香醇无比,宫燕秋现在领略到玉液琼浆这四个字的含意了。
古老的传说里,仪狄作酒,夏禹王十分欣赏,饮到天亮而不自觉,想来现在喝的酒比之仪狄作的酒一定毫不逊色,或许犹有过之。
"这酒滋味如何?"
"太好,在下第一次尝到。"
"这是取百花之精和野果酿造的,能培元益气,既然好,就多喝几怀!"边说,边执壶斟酒。
谈笑中,不知喝了多少怀。
宫燕秋有了晕陶陶的感觉,野山花的粉腮泛出了酡红,眸光也染上了红色,灯下,她变成了一朵怒放的桃花,春意撩人。
逐渐,眸光变成了火,可以把男人焚化的火。
火焰飘向宫燕秋,烧红了他的脸,也烧热了他的身体。
冷静,适可而止,他警惕自己。
"狼子,你感觉热么?"
"热?这…"提到热,他才感觉到全身真的是燥热,一种异样的火烧所发出的热,舒服而难受。
绝不能再喝了,他下了决心。
"如果你觉得热,可以把衣服脱掉。"
"脱衣服?"宫燕秋心头一荡。
"对,这里是绝对隐秘的地方,绝对不会有第三者进来,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反正也没人看见。""脱光!"宫燕秋的心"嗤"地一麻。
"有何不可。"格格荡笑声中,野山花三把两把脱去了外衣,朝地上一扔,一副根本就无所谓的样子。
粉红的小衣,既紧又薄,玉臂,粉颈,酥胸半露。
宫燕秋两眼发直,全身发麻,张口结舌。
他没领略过这等阵仗,更没见识过这种使人发狂的嗣体,他努力镇定,但镇定不下来,心旌恍惚,理性似乎消失了。
他忽地发觉这酒有鬼,但是什么鬼,他精通医术,对任何药物都内行,可是从开始到现在,就没发觉这酒有什么异样。
野山花又解开小衣的纽子,两个大白馒头蹦了出来。
宫燕秋闭上眼,一颗心似乎要跳出口腔,血管里的血液加速奔流,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。
这是火上加火。
一阵晕眩,宫燕秋的意识走了样。
他努力挣扎,但理性软的可怜,他睁开眼,用力挤出一句话道:"姑娘,你…你醉了!"野山花向后一仰,双手捧住酥胸,眼色眉梢,春情荡漾,梦呓般地道:"这样舒服多了,狼子,宽衣呀!"宫燕秋的呼吸已透不过来。
"格格格格…"狼笑着,野山花奔过去,把娇躯抛在软绵绵的床上。
宫燕秋的理性作最后一次挣扎。
但他失败了,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,他的目光被烈火点燃了,投到床上,定在那团火上,徐徐站起身…
"狼子,春宵一刻值千金,来啊!"
一切改变了,欲念的狂涛淹没了他。他开始向床走去…
蓦在此刻一条人影冲进石室,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大丫头急吼吼地道:"小姐,他来了,马上就到!""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!"野山花翻身下床。
"小姐,快作准备。"
"真扫兴!"野山花气呼呼地跺跺脚。
宫燕秋己到床边,扔掉手中剑,双臂一张…野山花迎着宫燕秋扑抱之势,仲指疾点,轻"嗯!"一声,宫燕秋瘫了下去,野山花火色未退的眼珠一转,疾从床头取出两粒丸子,一粒自己吞下,另一粒塞到宫燕秋口里,然后挥手道:"锦花,先把他弄到床底下。"叫锦花的大丫头立即动手,把宫燕秋连托带送,塞到了床底下,连同他的剑也踢了进去,然后拉平床单。
野山花迅快地穿好了衣服,朝桌子指了指。
锦花会意,立即过去收拾残桌。
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门边,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,锦衣肃履,一副贵介公子的模样,人长得不赖,只是两眼如刀,一望而知是个阴险的人物。
"没得我的允许,你居然敢闯进来!"野山花挑眉瞪眼,别看她一身风骚入骨,发起威来还真是有板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