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”
双手一撕,余中元的伤口露出来,在腰间至少有五寸长。
萧奇宇很快地从药囊里取出药瓶,倾出药粉,淋在伤口上,又撕一幅衣襟,按住伤口。
更不稍停地又拿出另一种药瓶,倾出三粒红色的丸药,纳入余中元的口中,吩咐:“找水给他灌下去,让他躺着不要动。”
萧奇宇在为余中元救治的时候,只见他纯熟的手法,干净俐落,一些也不犹豫,看得周围的人都呆住了。
他这里刚一起身,余二爷已经找到一碗水,给余中元灌下去。
余大爷拱手说道:“这位恩公…”
萧奇宇说道:“我是医生,不能见死不救,算不得有恩。”
余大爷连忙说道:“可是舍弟的命如果不是恩公,恐怕早已无救。再生之德,称一声恩公,不是客套虚伪。”
萧奇宇说道:“令弟获得一次教训,是非只为多开口,烦恼皆因强出头。管闲事,抱不平,不是坏事,但是,一定要弄清楚对方。常言道: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。”
余大爷抱手说道:“谨领教?”
萧奇宇又拱拱手,没有再说话,转过身来,朝着场子当中走过去。
余大爷紧跟了两步说道:“这位…”
萧奇宇没有回头,只说了一句:“我姓萧!”
余大爷急忙说道:“萧爷!这件事正如你所说的,舍弟得到一次教训,即令再有瓜葛,那是金陵三剑与玄武门之间的事。萧爷!你是高人,不必去…”
萧奇宇停下脚步,顺手一指说道:“我不是为了你们,而是为了他!”
顺着手看过去,只见一位中年汉子,满头汗水,步履匆忙,正朝着场子当中走过来。
余大爷一看脱口叫道:“那不是快刀沈吗?”
萧奇宇点点头说道:“对!就是他。”
余大爷问道:“萧爷与他有过节吗?快刀沈江陵不是坏人。萧爷!原谅时请宽容一、二。”
萧奇宇微笑说道:“我不能原谅他。”
他说着话,快步走过去,正好拦住沈江陵的去路。
快刀沈江陵抹去头上的油汗,问道:“尊驾有何指教?”
萧奇宇说道:“请你不要去和上官明比武。”
沈江陵皱眉问道:“尊驾这是什么意思?”
萧奇宇说道:“因为我不愿意看到你死在上官明的剑下。”
沈江陵大怒叱道:“你这种人无缘无故来找我的晦气,实在应该给你一点教训。”
萧奇宇说道:“我说的是实话,而且是好意。你有妻女在家倚门而望,你把命丢在这里,实在不值得。”
沈江陵按住气问道:“你是谁?你知道我有妻女?你姓什么?你这样拦住我,到底是为什么?”
萧奇宇说道:“你不要管我是谁,把自己的生命,以及妻女的等待和盼望,都用来作孤掷的赌博,请问你,这是为什么?”
沈江陵说道:“我们既然有约,就不能失信,人在江湖,信誉重于生命!”
萧奇宇“哈”了一声说道:“把信誉二字用在比强斗狠,真是欠通欠通!”
沈江陵沉声说道:“请你让开!”
萧奇宇说道:“我不让开,你要去和上官明比武,就先要通过我这一关。”
沈江陵叫道:“我从没有见过你这样无聊而又不讲理的人。好!你要找麻烦,就休要怪我下手狠。”
他放下包袱,连刀都没有拿出来,一蹲身,呼地一拳直捣而至。
萧奇宇一偏身说道:“我劝你不要出手,把我逼急了,我会打死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