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阵!突然浑身轻颤,缓缓抬起了头,仰望着粉红透艳的脸儿,轻喘着。
从她鲜红的樱眺小口中,吐出一阵阵怀春少女特有的幽香和甜馨。
勾曲哲深深地陶醉了,在那吐气少女阵喘中,完全迷失了自己…
“哥——”秋珊珊在娇喘中轻声颤呼!勾曲哲迷芒的低下头,把他的嫣红的俊脸,贴在秋珊珊微仰的额上,呢喃道:“珊妹——”
“你的脸好烫-一”
“你也是——”
“我?一一”
“比我还烫一—”
“嗯!”“珊妹——”
“嗯——”
“你在心跳——!”
“你也是——”
“我吗?——”
“我们——”
沉默中,秋珊珊的娇躯伸长了!不!她只是巅起了双脚,把贴在勾曲哲面颊的额头轻轻滑动,使两个人炙热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。
秋珊珊脚上下一双洁白莲靴,因她趾尖的巅立,靴头上微微缩进—块,牢牢地,钉在地上,地面上微溶的雪水,渐渐渗了上来。
就这样,勾曲哲的头俯得更低了,轻轻地,把他滚烫的面颊,在秋珊珊的粉脸上悄悄的磨弄着。
沉寂的山野,安祥的大地,尘世问一切的纷争全都消失了!拥有在关道上的一双人影,静静地享受着天地问少有的柔情蜜情。
蓦地里,又有一阵寒风吹过,带来了遥远而尖锐的狼嗥一一
缠绵交拥着的两个躯体,被这尖锐狼嗥之声惊动,同时起了一阵轻颤,勾曲哲突然发出一声低吟。
他缓缓把绻伏在自己中的秋珊珊推了开来,柔声说道:“珊妹,天时不早了,我们快些赶路吧!”
秋珊珊的粉脸上,顿时涌上了一层红霞,低头整了整身上的衣裙,轻嘘了一下,细声道:“好!”勾曲哲伸直了身子,望着秋珊珊微微一笑,道:“你的气消了没有?”
秋珊珊慢慢抬起头,用深情的眸子,注视勾曲哲异光四射的双目,道:“没有!”但嘴角上立即旋起羞涩的笑靥。
勾曲哲望着秋珊珊,春风满面道:“我们怎么走?”
秋珊珊微微一怔,又羞然笑道:“往前走好!”勾曲哲不由哈哈大笑,倏然捉住秋珊珊纤手,朗声说道:“不!我们走近路!”
说着,早已闪动身形,拉着秋珊珊,往来路急速奔回,秋珊珊被笑得羞容满面,轻轻啐了一口,但她心里,却感到无比的欣悦。
两人这一次携手疾奔,情形却又不同,但见关道上射过一道半紫半白的光影,转眼之间,他们已抛下十数里的路程,折上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。
两人身形如遇,一路上免不了扯东道西,说南谈北,全是精神大振,兼程而行。
第二天响午时分,已来到离青夷山仅有百余里路的十八盘岭山口。
这十八盘岭,正是泰岭山脉中最大的一处隘口,整个山象个口!就是一条天然的车马大道,其腹之宽,可容十匹马并排驰过,真是南北二地惟一的要道。
携手来到十八盘岭,在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隐身之处,勾曲哲对秋珊珊说道:“如果计算不差,‘魔鬼队’大概还有两个时辰,才会经过此处,我们连夜劳累奔走,倒可趁机稍稍休息一下。”
秋珊珊轻轻点了点头,柔声说道:“这样也好,不过,曲哲哥,你是答应过我的,到时候绝对不能和他们动手!”
勾曲哲微微颔首,道:“那是自然!但你也答应过我,不论发生什么事情,你都不许插上一脚!”
秋珊珊不由笑道:“反正我听你的就是!”于是,他们不再说话,各人找了一个比较平进的地方,盘膝坐下,闭目凝神,静静的将息起来。
山风不断回旋,冷意一直徘徊不去,但是,坐在将息的勾曲哲和秋珊珊的前额,却都冒出了汗珠。
他们正运气行功,以他们深厚的内家真力,静静的化解着那淤积在血脉肌肤之内的劳累和疲劳。
约莫守了两个时辰,盘坐在地上的勾曲哲,突然缓缓睁开眼睛,举目向秋珊珊那边望去,但见秋珊珊
满面红润,秀目中神光炯炯,正望着自己微笑,心中不由一怔,暗忖道:“真怪,看来你的内功,竟要比我高出一些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