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。

话音未落，一杆“投矛”便刺穿了它的脑袋。

“那你可以讲得再详细，拿证据来说服我嘛。”

而她最喜攻的位，依旧是对方的肩。

“…”鬼第一次没有回应，它起伏，猩红的双死死盯着超凡女巫，似人非人的面孔上已没了最初的蔑视。

对于对方的沉默，佐伊丝毫不以为意“我说…这里是你创造来的空间吗？”

大概是真需要休息片刻，卡布拉达比缓缓开了“此是意识，是力与灵魂的结合，并不需要谁来创造。像你们这样的爬虫，只怕很难理解。有机会意识的，更是万中无一——”

…

“别说笑了，雌！”鬼低吼“你本不知在意识中构筑实需要耗费多大的力，更别提完整的世界了！能到这一的，唯有力之源！”

“我见过更大的，完整得像一个世界，”她打断“有人有树有天有地，不像这里，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既然不想说的话，那休息时间也到此结束。什么时候想说了，再休息不迟。”她起骨，直朝摇摇晃晃的对方扑去。

“又是力之源…明明和神明领域一样，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概念，都不知它在哪里，却说得你好像真见过一样。”佐伊取下脊，重新握在手中。

“这都是镌刻在传承中的信息，也只有你们能对此一无所知了！”

“雌，你以为我是傻吗？”卡布拉达比暴如雷“这低劣的话技巧，我卡布拉达比大人怎么可能——”

两者的实力并没有发生扭转，阶鬼的多能力保证了它在战斗中的优势地位，佐伊往往需要付数倍的代价，才能重创到对手，一旦现失误，则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饱受煎熬，被一掰断手指、开膛破肚都是家常便饭，然而即使如此，气氛却渐渐变得不同起来。

“比起数百年时光，这不过是短暂的一刻——现在，到你来取悦我了。”

痛苦，有时候甚至和伤的大小无关。

当佐伊再一次将五指鬼的膛时，前的景象忽然扭转起来，血、内脏和尸骸全化作虚无，烈的眩笼罩了她。

第…数十天。

“为什么，”卡布拉达比已完全没了最初的气势，它将力之剑挡在前，仿佛像望着怪一般注视着佐伊“你难就不惧怕痛苦吗！”

那白晃晃的矛，正是佐伊之前握着的脊。

“如果说四百年前的战争让我习惯了这觉，四百年后的沉沦又让我遗忘了它——如果有一样常伴在边的东西失而复得，你难会畏惧它吗？”佐伊扬起嘴角，到了这一刻，她已无需再隐藏自己“事实上我还得谢你。罗兰陛下无法给予的验，就从你这儿补偿好了。”

四百年的时间足够令她们变成通各类兵的专家。

“你这…疯！”

等她再一次睁开睛时，第三边陲城大殿的穹重现在她前。

“如果你累了的话，现在不妨休息一下，”佐伊将脊挂在腰间，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手腕“毕竟你还要折磨我很长时间，慢慢来才能更尽兴。”

前者相当于一柄短锤，后者则可以当作刺剑来用，只要不跟力武正面相碰，两者挥舞起来还是顺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