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就去安排战斗能力最的同伴过来，”帕莎激。

说话间，两人对视一笑，神情里充满了默契与信赖。

“这有什么不对的？战斗！杀戮！折磨！晋升！虫，这才是等应有的态度！难不成我还要跪在地上，乞求你们的宽恕？”卡布拉达比长啸一声“死亡有什么可怕的？我们的灵魂会被力之源收容，等到族群登的那一天，必将再次重返世间！”

似的说法而劝阻他，我恐怕早就死在绞刑台上了。现在让我去劝阻者，首先我便没法说服自己。再说，我相信罗兰的判断——他一定清楚，如今自己已不再是独一人了。”

“喂，你不是吓傻了吧，还是以为沉默就可以逃过一劫？”卡布拉达比的声音有些躁动起来“我的耐心有限，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境——在这里我们不会真正死亡，若是拿全的力来取悦我，我或许还可以让你少受些折磨！”

“另外在梦境前，继续保持共鸣状态吧，”他故作轻松“佐伊不是说过么，只要她没示意终止，就不要中断心灵共鸣。如果是意识上的较量，谁输还不一定呢。”

“哈！她们一定会如临大敌，将你团团包围吧。”自称卡布拉达比的鬼嘲笑“等到清楚情况，你有三成几率会被囚禁起来，像低等蠕虫一样绑在铁床上，整日与排浸泡在一块。当然，七成几率是被直接死——毕竟割止损这事，四百年前你们就常这么了。”

佐伊环顾四周，只见到都是漆黑一片，什么东西也没有。但那又不是纯粹的黑暗——倘若无光的话，她应该连自己都看不到，但在视野里，无论是她还是鬼，其细节都清清楚楚。

“放心，”卡布拉达比一丝狞笑“你不懂力的奥妙，在意识里，时间将变得迟缓而可控。即使一眨的光景，也能当成数年来用——既然是最后一场杀戮，自然得让我心满意足了才行。”

“而我更希望听到她亲这么说。”罗兰。

“喂，雌，猜猜你的那些虫伙伴现在正准备什么？”

“…”埃尔暇沉默良久“不结果如何，我都代佐伊向您一声谢。”

“嘴也无妨，反正你很快就只能发惨叫了。”鬼冷笑两声“我能受到你灵魂中的力量，比大多数虫都要旺盛，用你来我卡布拉达比最后的对手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
“然后呢？我被死后，你又能好到哪里去？莫非你所的这一切，只是为了拿我发怒气？”

“那你最好抓时间，”佐伊面无表情“说不定她们很快就要动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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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伊抬望了阶鬼，又将注意力移回到了自己的上。

微微隆起，虽然幅度几近于无，却也比那糙的男躯壳要顺得多。手脚完好，清晰，只是许久未剪的发遮住了额，就和在梦境世界里一样…

“我以为鬼不会有这么多话的，”佐伊从袖撕下一截布条，将长发扎起“假如换作是我，即使学会了虫的语言，也不会整天在虫面前叽叽喳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