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滑过她饱满的额际,秋水心惊,以为他想起什么;但,没有,他什么也没想起。
“相信我,我禁得住考验的。”
闻言,秋水猛地胸口一窒,赶忙换个话题“能替我去看看铺子吗?"
“早些时候我去过了,回程我再过去一趟。”
“谢谢你。对了,能替我上沙员外家告个假吗?"她突然想起好些天没去教琴了。
“沙员外?"无端又冒出个男人,他的妒火熊熊燃烧。
“是请我教琴的一个员外,这些天我都不能去了,麻烦你…”“除了开饼铺,你还教琴?"他打断了她的话,明显的妒火冒了出来。
“男人学什么琴?他是不是对你有企图?"
秋水无语,沙员外对她是有意,不过她没打算让他知道。见他为自己吃醋的模样,不知怎地,难以掩饰的喜悦浮在唇畔。
哪知,她的笑意真让他误会了,误以为沙员外对她的企图…
“该死的!"他咒骂了声,说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他要去杀了他!
“晋,你去哪里?"他该不会又去找人麻烦吧?
晋去而复返,手里端了碗药,气归气,他还不曾忘记要先喂她喝药。
“晋,你…”“喝药!"他命令道,急急喂她喝完“我让银月来照顾你。”
“你呢?”
“别问。”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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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晋一出沙府,心情便好多了。
他竟然敢妄想他的默桐!
当他见到沙员外的蹒跚身形,妒火随即被点燃,如此年迈的人还想学什么琴,不是摆明了吃定默桐、欺负默桐单纯吗?
他二话不说,上前就是一顿好打,打得沙员外莫名其妙,直嚷著要告官。
“去告吧!我不在乎。”他丢下这么一句,便走出了沙府,一路心情复杂的回到自己的宅院。
“少爷、少爷。”出声的是阿喜。
“什么事?没事别来烦我。”他还有好多事要做呢!
“少爷,哪没事啊?我有秋水姨娘的消息。”阿喜叫道。
闻言,他眉一蹙“谁让你唤她姨娘的?又是谁让你去打听她的消息的?"
娘告诉他秋水已搬离司马府,走了倒好,反正他完全没将心思搁在她身上。
“啥?少爷难道都不想知道吗?"阿喜还以为少爷会过问,所以才先一步去探消息,哪里知道少爷甩都不甩。
“我知道她干嘛?我都要休了她和千馨了,还管她那么多。”对默桐以外的女子,他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“休、休妾?"阿喜一惊,突有一股不祥的预感,少爷该不会又喜欢上别的姑娘家了吧?"为什么?"
司马晋未理会阿喜,兀自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“我爱上别的姑娘了,我要娶她,绝不让她处在三妻四妾里受委屈。”
什,什么?这可是他的花心大少爷说的话!阿喜圆眼一瞠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少爷,她是谁?为什么没听你说过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