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呀,八成是小美人儿做的,你才肯开金口…”
“对了,客厅的水果盘忘了收,我去拿!”慌乱极了的人儿飞奔而出。
麦逸勋百无聊赖的搅着布丁,朝天花板问道:“你和她,这样子要维持多久?”
小美人儿是很可爱啦,可是外头那些丰胸肥臀的小姐也会想念他呀,绝砚把他绑在这儿,会害很多女人得相思病。
“等她肯看我。”再简单不过了,可却是绝砚得不到的奢望。
两个星期了,大多时候,巴黎忙着和麦逸勋交谈;只有极其稀少的空档,他感觉得到她在看他,但当他一回眸,她便闪开,偏偏不肯对上他的眼神。
这是她抵抗他的方式,绝砚知道,巴黎也知道他知道。她不说要走,不代表是听他的话,为他留下,而是她还无处可去,不得已…
“希望那一天不会太难等。”麦逸勋衷心盼望。
无论是以前那个愍傻甜美的小美人儿,抑或现在这个带着些微执傲防备的巴黎,都是他心中最可爱的好妹子,他也期待她快快走出受伤的阴影,接受绝砚的改过自新。
解决完布丁,两个大男人同时站起来向外走,麦逸勋捶他的肩,讥笑着说:“真难想象,一个小女人竟把你搞得灰头土脸!”
绝砚睨他。“你也会有这一天的。”
“哈,但愿那个女人不要出现得太早,扰乱我游戏花丛的兴致…小美人儿!”
“巴黎!”
在睇见客厅里小人儿的危险举动时,两个男人同时大叫!
绝砚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身边,打掉她手上的小刀,嘶吼道:“你拿刀干什么?这样很危险,你懂不懂?!”
刚才巴黎的右手摊放在桌上,锐利的水果刀就握在她左手心里,动作像是她要拿刀割自己…
“我──”她被绝砚抱得喘不过气来,只得断断续续的说:“衣、衣服的袖子…脱线…夹住了…我拿刀子割断线啊…”他们做啥这么紧张?
绝砚搂住她的手犹不放松,巴黎的脑袋被他压进胸膛,隐约察觉到他过分激烈的心跳,以及不寻常的颤抖…
“逸勋,你照顾她,我出去一下。”胸口奔腾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──
绝砚深吸了几大口气,抽起钥匙,受不了的冲出家门!
“他…怎么了?”不明所以的巴黎,楞楞地看着关上的大门。
麦逸勋很悠哉的说:“没事,他只是受了点惊吓。”
“惊吓?”这两个字用在绝砚身上,很不协调。
“想知道吗?”善意的眼眸-向她。
巴黎没有应好,也没有拒绝。
麦逸勋自作主张的说出她醉酒时,嚷着要让血流干的傻话。
“你方才那动作,一副要割腕自尽的样子,砚不吓到心脏无力才怪!”
“他…”那男人的恐惧是真的?不是哄她的?
巴黎的心又动摇几分。
“小美人儿啊,砚不对,你可以打他、骂他、踢他、扁他…可是这么冷淡对他,你心里好受吗?”
她不语。
“傻丫头!砚背着报仇的枷锁二十几年,要他一点儿都不挣扎就接纳你,圣人也办不到吧?纵使他对你使出的手段,卑劣到我都想吐他口水,但难道你不能看在他真心悔改的份上,饶了他吗?”麦逸勋很尽责的在为好友说情。
“我…我只是…气不过…”爱他爱到没有自我,她认了,但他不应该利用她的爱伤害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