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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(1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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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不是每场恋爱都会倾城

7月3日。

今天是我的生日。

nainai忘记了。

没有人会记得。

从小到大,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庆祝过生日。妈妈去世前也许有过,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时我没有记忆。

爸爸只记得给我寄圣诞礼wu。在所有人都要过的节日里。给朋友、同事、客hu写名信片的时候,会同时想起我,嘱咐秘书寄多一份,如此而已。

没有人庆幸我的chu生,但是我想为自己庆祝,更想你陪我庆祝。我把你的照片放在我面前。把点燃的蜡烛放在面前。然后,放起郑智化的歌《生日快乐》。

你的照片,是我从剧团合影里剪下来的,到影楼高价请人翻拍,放大,嵌进项链“心”里的。

你嵌进我的心里去了,ba也ba不chu来。

我爱,对我说一声“生日快乐”好么?我的生命中渗透着对你的爱,至少,应该有你庆幸我在这世间的生存吧。如果你无视我的存在,那么,我不知dao生命还有何意义。

泪滴落在dan糕里,滴落在项链上。

无huan的生日之夜,我和蜡烛一起liu泪。

我爱,对我说声生日快乐好吗?

摘自阮丹冰《天鹅寄羽》

星期天早晨,小林给曲风打电话:“今天是我生日,请你吃饭好吗?”

曲风有些懒怠,可是这点风度也还是有,不大起劲地回答:“是你生日啊?那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
“谢谢!”小林就等着这一句呢。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邀请男孩子同自己庆祝生日,那意义往往不止是庆祝那么简单,很多时候,生日庆祝到最后就变成了订情纪念。

小林今年读大四,来剧团是为了毕业实习。从报到那天起,她就注意到了那个有着四分之一西班牙血统的著名的“英俊的曲风”不仅仅是她,一起来的所有女孩子都注意到曲风了,她们为他的潇洒和傲慢所折服,又为他的孤独和不羁而敬畏。那天,剧团为了迎接她们的到来举行了一个小型联谊会,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团里的男人女人,故作不在意地瞟着逡巡猎艳的游场男子们说笑谈天,暗暗猜测谁会成为谁的舞伴。曲风进场的时候,所有的女孩都忍不住一惊,本能地并拢双tui,抿嘴而笑,说话声却突然放大三四倍,无非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,却谁也不敢主动走近搭讪。

小林轻俏地笑:“有什么了不起?一个男人罢了。看我的。”大大方方地走过去,将一只手搭在曲风肩上:“可以请你tiao支舞吗?”

“是我的荣幸。”曲风揽住她的腰,顺势一个大转shen,两人便转进了舞池中央,惊得一干女孩子又妒又羡,又不好说什么,便都捂住嘴吃吃地笑。

曲风斜一yan:“她们笑什么?”

“她们想让你好奇她们在笑什么。”小林答,高高地昂着tou。这会儿,她是胜利者。

曲风略略惊讶。他有些喜huan这个女孩子的大胆和机智。看得见的浅和看得见的shen。他不喜huan两zhong女孩子,一zhong是太肤浅至浅薄无知的,一zhong是太shen沉至shen不可测的。丹冰就是个太shen沉的女孩,小脑袋里整天不知想些什么,yan神时而狂热时而冰冷,令人难以琢磨。曲风不喜huan同人打哑谜,对那样的女孩向来敬而远之。但是当然也不会喜huan结jiao些xiong大无脑的十三点。小林对他而言,shen和浅都恰到好chu1。

两个人很快就走得很近。

如果不是chu现丹冰重伤的事,也许这会儿他们已经如胶似漆了。曲风对女人一向随便,来者不拒。前提是,对方得是一个玩得来的女孩子,要他起劲去追的,他是没兴趣的。

洗漱过,脑子清楚了,曲风想起一件事来:天鹅。昨晚的天鹅!

昨天晚上,他刚从剧院走chu,忽然,长空的一声鸣唳惊动了他,在片刻间划破他的心。他有一zhong受伤的悸动,抬起tou,便看到那只天鹅,重重地垂直地带着某zhong宿命的意味落在了他的脚下。

他没有一分钟耽搁地,把它送到了chongwu医院,jiao给那位好像很有威严的老医生的时候,天鹅已经奄奄一息。曲风不知dao为什么在那一刻会gan觉心里那样地痛,好像,如果救不活这只天鹅,他自己也就没法活下去了似的,他抓着医生的手,迹近哀求:“你会救好它的是不是?它没事的吧?不会死吧?”

老医生翻检着天鹅的yanpi,将手伸进伤口里试shen浅,几番检查,最后说:“是中了枪,没伤在要害,只是失血过多,昏迷了,没事的。”接着,他又说:“这只天鹅也奇怪得很,liu了这么多血,却yingjian持着飞到这里来,应该是飞了很远的路吧。怎么zu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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