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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白(3/5)

“当然会。”

我鼻子都酸了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她仍然坚强。

在那一刻,我许下允诺“我总是你的朋友,我总在这里。”

她笑起来“谢谢你。”

刚在这个时候,不知怎么揽的,其敏来了,穿一身最时髦的衣饰,足不沾尘似飘入来,与我招呼。我瞪著她,心中突生无限厌恶,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写诗,她懂什么,只知道早逝的水仙花是不能忍受的苦,太阳下山都几乎是世界末日。

我冷冷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看你呀。”

我抱起书本“我这就要回家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

“其敏,你不用再来,我不会有时间结交你这种朋友,这话我已经说过多次。”

为著叫她死心,我转头同小方说:“我们同路,一起走吧。”

其敏还说:“大家一起好不好?我送你们。”

我大声说:“其敏,我们坐在奥斯摩标里会得生疮,你请便。”

我拉起小方头也不回去搭地铁。

小方说:“你太过份。”

“一点都不。”我还在气。

“人家幸福也不给。”

“她可以坐在家幸福至死,别希祈把幸福花粉播到我身上来。”

“你不喜欢她,是因为她幸福?”小方吃惊。

“不,是因为她对生活不负责,是一条寄生虫。”

小方见我在气头上,只得吐吐舌头。

其敏的电话追到家里来,嫂子飞快的来报讯,一脸期待。

我取起听筒,一开口便说:“你有完没完,别再骚扰我好不好。”

其敏小小声的问:“什么事,你不高兴,我可否帮你忙?”

“我心情不好,有空再找你。”我不想多说。

我不能帮小方,其敏想帮我,又不能领情,归根究底,人是多么寂寞的动物。

其实我并没有爱上小方,相信其敏也看得出来。只不过因为小方的委屈我深有认同,以向其敏出气。

多么烦恼。

清早其敏在楼下等我。

我冷冷问:“不用写诗吗?”

“没意思,不写了。”她说。

我向车站定去。

“送你一程如何?”

“谁不知你有车。”

“那么好,反正我也是地铁常客。”

她竟跟我开步走,我啼笑皆非。

我只得做得更绝“其敏,我对你这种做法,很反感。”

她手足无措。

“回去吧,我静下来会找你。”

不看她一眼,转头就走。

其敏不明白,其实她的生活中也容不了我。她吃顿午饭都要到嘉蒂斯去,与那些念完管理科硕士的男生穿得似喝喜酒,用英文点菜,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,老土得要命。

当日见到小方,她脸色更灰黯。

怎么会,她从来没有这么低沉过。

我趋向前问她:“不舒服、要不要告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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