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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(5/6)

个志得意满的男人。

“没解﹖奶刚才让我们吃的是什么﹖”朝歌猛瞪着满面笑容的她和爱笑不笑的卫非。

蔺析很怀疑她是不是又让他们再吃了一次毒葯﹐“难道这又是毒葯﹖”奇怪﹐他怎么查不出这葯有毒﹖她好心的让蔺析停止猜疑﹐“是解葯﹐但我只让你们吃了一个月份的剂量。想要除清你们体内的毒﹐你们要吃上十二个月份的葯量﹐但这葯每月只能服一颗﹐假若你们不愿每月来此定时服葯﹐服过的解葯将成更毒的毒葯﹐逾时即死。”

“奶等于让我们服了更毒的毒葯﹗”乐毅恶狠狠的大吼﹐朝歌和盖聂则是各捏碎了手上那只装葯的小瓶。

她一脸的无辜﹐“是你们自个儿向我求葯的。”她又没有强迫他们一定要吃。

卫非慢条斯理地取来他未服的解葯﹐正要和水服下时﹐蔺析紧急的制止了他。“你还吃﹖﹗”都说这会变成更毒的毒葯了﹐他还想再中毒﹖卫非格开他的手﹐“先活过这个月再说。”即使是毒葯﹐他也得先吃下去﹐才有法子活着继续中毒。

“奶为何不一次解我们体内的毒﹖”蔺析没看过这种解葯﹐觉得这女人是存心想把他们捏在手心玩。

她的表情显得很无能为力﹐“没法子﹐这五种不同的毒﹐我尽全力每月也只能熬制一粒解毒丹葯﹐刚好五人各一颗。”

朝歌挂着一张臭脸﹐“换句话说﹐我们要听命于奶一年﹖”

“是如此。”她很爽快的承认。

“好计﹗”卫非为她的计谋鼓掌致意。

蔺析气不过地址着卫非的领子﹐“我们栽了﹐你还在说什么好计﹖”他还是不是他们的同伴﹖他是站在他们这边﹐还是在帮这个专门耍阴的女人﹖“奶够狠。”拥有无比神力的乐毅一拳击碎那张石桌﹐把拳头伸至她面前威吓。

“我就说女人不能信。”盖聂抽出削铁如泥的落霞剑﹐剑锋直指她白细如脂的颈项。

蔺析环着胸冷笑﹐“杀了她﹐我一定把解葯做出来。”天下之毒他还没有解不开的﹐不用一个月﹐他就可以把他们身上的毒全除清。

她同情地望着自信满满的蔺析﹐“每月服一颗解葯﹐体内就新生另一种毒素﹐你若想做解葯﹐恐怕得做上一整年﹔而且你还得等体内的毒性发作后才能知道又中了什么毒﹐我怕你会来不及。”她不是看不起蔺析解毒的本事﹐只是他做葯的时间恐怕会赶不上下一种毒葯毒发的时间。

“你们还要做蠢事吗﹖”卫非以两指将她颈上的落霞剑挪开﹐阻止同伴不经头脑的冒失举动害死每个人。

朝歌靠在亭柱上﹐忿忿的看着那个把他们吃得死死的女人﹐“左大小姐﹐奶到底要我们为奶做什么恶人恶事﹖”

“既然你先开口﹐朝歌﹐劳烦你先为我办件事。”先开口的人就先去办事。

扒聂很敏感的问﹕“慢着﹐我们的呢﹖”只点名朝歌﹐那其它的人要做什么﹖“你们的差事我还没想到﹐等我想到了﹐我会要你们去办。你们先陪我在这儿住一阵﹐即使你们不办事葯我照样会按时给﹐一旦领到了差事就得马上去办﹐不办的话往后就没葯可领。”她不急着让他们一次全都出马。有足足一年的时间可以支配他们﹐她可以想到许多适合他们的差事。

扒聂的声音简直冷到骨子去了﹐“陪奶﹖要我们四个大男人陪奶一个姑娘既檛”他又不是她养的家妓﹗“很委屈吗﹖”她按着眉心﹐无奈的望着这个鄙视她的男人。

“我虽卖命但不卖笑。”他才不屑于陪一个女人。

她不置可否﹐只是淡淡地笑﹐“盖聂﹐你想不想另做些杂事劳役打发时间﹖”看样子﹐她似乎得磨一磨这个男人。

“什么杂事﹖”

“去黄河河岸测量今年的河水涨了多少﹐量完了黄河﹐再去量长江。”听说今年黄河暴涨﹐河岸溃堤了多处﹐派他去看看情形也好。

“奶耍稳檛”盖聂说着又抽出剑﹐剑气直扫向她﹐使她胸前如缎的青丝断了一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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