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手来顶替你们。但你们的命除了我之外﹐则无他人能救。”
“这下有趣了。”冷不防的﹐一直在装睡的卫非竟坐在床边抚着下颚冷笑。
一见这个军师大爷终于肯起床了﹐另外四个男人忙转向他﹐看他要怎么解决这个难题。
卫非一径地笑着﹐眼底藏有丝丝兴奋。
“卫卫非﹖”兰析毛毛的瞪着他脸上和那个女人不分轩轾的笑意﹐觉得他这种脸色代表情况很不乐观。
左容容步至卫非面前﹐笑容可掬的问﹕“你卖不卖﹖”只要他一点头﹐其它四人也就容易说服了。
“我卖。”他毫不考虑﹐一句话就爽快的把命卖给她。
“卫非﹗”其它四人大声惊吼﹐不信睡了两天的他居然不动脑以摆脱困境﹐反而是第一个向她投降的人。
卫非走近她﹐仔细盯审着她的脸庞﹐继而扯出一抹诡笑。
打从左容容和卫非的买卖成交﹐其它四个无字辈高手纵使心底有百儿八十个不情愿﹐但看在身中奇毒和明儿个就会被人砍头的份上﹐只好也跟着与她订下不合理的买卖契约﹐让那个夜半跑来天牢威胁他们的女人得逞。
替他们打开牢门与解开他们手上的特制铐锁后﹐左容容就大大方方的领头带路﹐带着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天牢地底下的信道开溜﹐害得来天牢巡视的衙役在见到空空如也的牢房后脸色严重失血﹐慌忙急报左断﹐告诉他那五个好不容易捉来的重要人犯不见了。
左断的怒吼声随即响彻整座天牢﹐六扇门也跟着大地震﹐紧急动员去寻找明日该砍头、可是不见人影的人犯。
在曲曲折折的地道走了许久﹐一直走在左容容身后的卫非抬首望向头顶上的岩层﹐觉得上头吵吵闹闹地像在办庙会般热闹﹐尤其是夹杂在那些声音某人的怒吼﹐活像是在上头打雷似的。可是前头的左容容却在听了那个声音后笑靥如花﹐脚步更显得轻盈愉快。
卫非体贴的帮她拿举火把走在她身旁。“左断在上头﹖”那种怒吼声﹐他听过一次就不会忘。每次左断捉不到他们时就会这般吼﹐它简直成了左断的招牌。
“听那个声音应该是。”左容容开怀地朝他颔首﹐指着前头宽广明亮的地方。“咱们现正在六扇门正下方﹐前头就是我私造的私人住所。”
扒聂审视着四周灯火明亮的环境﹐怏怏不快的看着这个说要带他们到安全之处的女人。
“我们还在官府﹖”在地底下绕了半天﹐他们还是在六扇门﹐这就是她说的安全之处﹖“险地亦是万全之地﹐绝无人会想到你们还在这。”左容容领他们至六处准备好的房屋前﹐自顾自的在花园中的凉亭坐下。
“亦死亦生﹐高明。”卫非也坐在她身旁﹐毫不疑心的伸手就拿石桌上的茶水来喝。
其它四人都站在凉亭不肯入座﹐冷眼瞪着这个跟左容容一样会窝反的卫非。
蔺析心火闷烧的问着卫非﹐“你还夸她﹖你就不怕她又在茶水下毒﹖”那个女人背叛她哥哥也就算了﹐而卫非竟也跟她一样玩起背叛的把戏﹗卫非和左容容无语地喝着解渴的茶水﹐不理会那四道快把他们烧穿的视线。
卫非竖耳倾听正上方左断的动静﹐然后挑高了眉﹐再为左容容倒上一杯茶﹐怡然自得的笑道﹕“左断派人出去追我们了。”
那家伙八成又气坏了﹐然后率大队人马边咒边出去找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