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的反应就是和他对望。
他低笑“我没时间陪她,把你带来这里却丢着不管,你觉得讨厌吗?”
粗粗的嗓音,不知为何听进耳中有些温柔,那么近的距离,让她有种错觉。
好似他们会就这样黏在一趄,分不开了。
她一怔,迟钝地感受到他指尖传递而来的热力,弄得她像是要晕眩了。
谤本…变得奇怪的人,根本不只是他。
“不会啊…”她力图镇定,问出这几日的困惑:“不过,为什么你要带我来?”从火灾以后,就天天呢。
“免得我看不到你,你又捅山楼子。”
“啊?”这个意思是在说她容易闯祸吗?“那个…”想说些什么,却见他好像又笑了,她瞧得眼发直。
他最近常笑呢。
很…很好看啊。
“我只是不想你发生什么事,而我却不在身边。”他用手肘撑着沙发边,坐起上半身。
若有似无的接近,就这样被紧紧锁住,牠的气息萦绕在她鼻间,好烫好烫,但她却连动都不想动。
“你…你怎么了?”心脏跳得狂,她没有力气压抑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吗?”
“然…然后呢?”她怔怔然地体会他逐渐缩短的距离。
“听我说,每个人拥有的能力本就不同,如果做别的做不来,那也是不能强求的,你不需要勉强自己,或者为了这样而感到抱歉。”他一字一字地缓缓说道:“你的存在,绝对不是一种多余,你要相信自己才行…至少,如果少了你,大家…还有我,会觉得寂寞。”
她呆呆地,睇着他蔓延到脖子的红,睇着他呈现给她知道的认真。
头一次,有人这样对她说。
一直以来,她都以为自己是惹人厌的,可是他现在居然告诉她,她的存在是可以今人开心的。
好像在作梦。
“真…真的吗?”不知为什么,她的眼眶酸涩起来,泪意在边缘激荡。
“不认为我很麻烦?”
他连思考都省了丢。“麻烦?我的麻烦绝对不缺你一个。”
听到他这样说,她好高兴!她告诉自己要笑,要快乐她笑,她不知道颊边温热落下的是什么,只晓得自己一定要笑。
骆旸开了开眼,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。
“骆大哥…我明明…是很开心的。”
他温哑着声音乎复她的着急:“不要紧,你是喜极而泣了。”
“喜极而泣…”从来,她都只会因为伤心而落泪,别说喜悦到哭泣了,她连“喜悦”都不曾好好感触过。
见她怔然的模样,他不禁觉得有些心疼。他不想知道她过去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,只清楚自己绝不会议她这样难过。
“别哭了,让他们看到,还以为我欺负你。”牠的拇指抹去她眼睫上的湿意。
他的手好暖和,动作好温柔,她忍不住用自己的骨指交迭上牠的。
“你说你不相信前世今生…那,如果我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,一个你没办法想象的地方来的呢?”心头上,始终存在着一个这样的疙瘩,她甚至不敢再去找出那本书。
她不能理解,也不想理解,但是却无法当作没看见。
他微微侧首,似是想瞧清她真正的意思,不过,很快地,他挑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