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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恩君下意识地摀住了耳,虽然周围归于乎静,但她心上却仍残留波涛。
“唉呀呀!”叶书御站起身,越过骆旸。“这小子实在太不乖,门都要被他弄坏了。”
语毕,他端着茶杯,呵呵笑,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晓生刚才甩门的房间,跟着走了进去。
怎…怎么办?客厅里就剩她和骆旸。她傻立着。
见他调转视线望着自己,她赶紧垂首。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,听到了不该听的,让她些微尴尬。
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偏偏只有他们两人独处,她真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。
正当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,手臂突然被抓住,她差点惊呼出声。
“你干嘛在这里罚站?”骆旸握着她细细的手臂。
那么有力的手,劲道却一点也不强,也没弄疼过她。
“我…”她顺着他的目光,瞅向桌上的茶杯。
“他给你喝这个?”发现那是茶,皱着眉,他拿起,一口饮尽。“红茶里有咖啡因,你最好少喝。”他下次曾告诉书御。
“我…我还没喝。”不过那是她的杯子啊,他怎么那么理所当然地就喝掉了搭在自己臂上的长指好热,即使隔着层层衣服,那烫觉依然不减。
“还不坐着?”
“啊?喔。”她下意识地就坐,还没沾着单人沙发的软垫,就被他拉到身旁的三人座。
“坐这里。”压下她纤弱的肩膀,他的眉峰更紧。“你好瘦。”以前没什么特别感想,不过以后他会想办法把她养胖的。
斑大的身子一侧,没有事先知会,就拿了她的腿当枕,很自然地躺下去。
孟恩君从头到尾都做不出反应,任他摆弄,等他调整好位子,准备闭上眼时,她才发现他们的姿势已经太过亲昵了。
“你…”怎么…一颗头就搁在她腿上?她很难把话说完整。
“会重?”他张开一双黑眸,以那种她从未想过的角度盯着她。
“不…”不是重…是、是、是…她有些困窘。
因为不敢动,她只好拚命深呼吸乎复慌乱。他好像有点奇怪…总觉得有哪里变得跟之前不太一样…
他一头粗犷的硬黑短发好扎人,刺刺的感觉摩擦着牠的理智,做不出什么清明的思考,只是心跳无法控制地快了。
比照起牠的僵直,他瞧来倒是挺怡然自得的。
“你觉得他坏吗?”
她楞了楞“谁?”
“晓生。”
他果然是听到了。她抿了抿唇。
“我只是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那样说。”顿了下,她轻声问道:“你不管他吗?”
“他很倔,不会听我的。”
她微怔“你很了解他。”
他没说话,唇角却似乎勾了下。
见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,她微感忧心。
“别、别在意。”她用着软软的虚音,想营造开朗的语调:“我想他一定是说气话,所以…所以…你不要难过。”一会儿就词穷了。
他像是睡着般地不语不动,她颐觉自己果然太多事,害得气氛又凝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