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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归是女人?”阿进笑着总结。
“对,而且…”这头猪拚命打断我,教我怎么说?
“这不就是了。我请你…一个女人喝天使之物,而且你也同意了,那还有什么好争的?”阿进一副到此为止的模样。
眼看再辩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,阿紫两手一摊的朝他挑挑眉。“好吧,如果你要这样扯下去,我也无可奈何。就算我真的接受你的请酒,那你也该当场要求,现在事过境迁,却又在这裹翻旧帐,我实在感觉不太好。但既然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提起,那好吧!”
脚跟立在原地一个转身,阿紫冲到客厅旁的小吧台,动作利落地调了那杯该死的天使之物,然后又跑入阿进房间,当着他的面,一口气灌下那杯酒精浓度并不低的酒。
被阿紫的动作所惊吓,阿进一脸吓呆了的愣在那里。过了许久之后,他才回过神来,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…好痛快的女人,我真是服了你啦!”
看也不看他一眼,阿紫头也不回地晃了出去,摔起吸尘器,来来回回地清理着地板。
而震慑于牠的狠,阿进着实也平静了一会儿…前后不超过十分钟…紧接着就是一连串逃诏地的嘶喊和牛铃声。
“阿紫,阿紫!你快来救救我啊!”声嘶力竭地叫嚷声都、尝杂的吸尘器声响所掩盖后,阿进干脆将床畔的椅子推倒,藉以引起阿紫的注意,而这一招果然奏效。
兵兵兵兵撞倒了吸尘器,还有往阿进房间这一路上所有的障碍,阿紫强忍着踢到墙角的脚趾,匆匆推开门…“什么事?”跋行地抢救整个人实时滑下床的阿进,阿紫恨不得拿条绳子将他牢牢绑在床上。
“我要去泄洪。”阿进眼看阿紫又要将他塞回床上,急急忙忙地想挣扎着跳下床的叫着。
“去什么?”不理会他的哀求,阿紫像个尽职的守门员,硬是将阿进溜出床栏的脚给推回床上。
“去上厕所啦,小姐,你总不能要我尿在床上吧!”阿进对她一副大惑不解的德行哭笑不得,只得狠狠的照实说。
房间内出现几秒钟的静默,两个人尴尬地彼此对看。
“可以吗?”生理上的警告逼得阿进不能再漠视,他清清喉咙问道。“我已经快忍不住了!”
“可以啊,请!”往后跨了一步,阿紫朝厕所的方向挥挥手,眼睛则是不敢百砚阿进般地躲避牠的日光。
“问题是,我自己一个人绝对没有办法平安的到达马桶边的!”双手捧起打了石膏的腿,阿进苦着脸。
“那…你要怎么过去?”
“是我们要怎么过去。我刚研究了半天,轮椅进不了厕所,所以找必须“走”过去。当然,是在你的协助下。”阿进两手加强语气般的在空气中挥动着。
“我?好吧!我扶你到厕所。”想想他说的也很有道理,阿紫立即同意,并且伸手去扶他。
“还有,我…我实在没办法自己脱裤子,所以…”想到这一层难题,阿进期期文艾地开口。
阿紫张大眼睛瞪着他。“你要我帮你…”“你不要那个表情嘛,我可不是那么没品的男人,随随便便的就让女人脱裤子。”阿进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,黝黑的脸庞升起两片红晕。
阿紫闻言立即将手一放,令阿进摔进被褥之间。
“你最好搞清楚,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个男人的裤子我都愿意脱。”她说完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样子,合内急得几乎发狂的阿进冷汗直流。
“好,好,好,算我说错话了,我道歉可以吗?现在,拜托你把我弄到那个该死的马桶上,至于裤子的事,我自己来想办法,好吗?”整个膀胱都快胀破了,阿进只得先低头,以求解脱。
阿紫一言不发地扶着他走进房间附属的浴室,在阿进还反应不过来之前,她已经很利落地解开他糖头的钮扣,然后闪到门外。
“我可不是第一次帮男人脱裤子了。既然你的腿受伤不方便,最好改穿松紧带裤头的裤子,或者,干脆用成人纸尿片。”背倚在墙上,阿紫站在外头平干地说。
“听你说得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,你有类似的经验吗?”按下冲水键,阿进一步步地挪移到洗手抬洗手,一面提高音调。
“喂,我父亲曾住饼院一阵子,现在人在疗养院。”
“噢,他生什么病?”阿进一打开门,阿紫立即上前去换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