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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君疼楚地低呼,他则趁势吻住她的唇,添净她未及吞下的几抹殷红。
说不出的颤动在她心里激荡着。文君小心翼翼,不容许她的情感背叛理智,向“敌人”输诚。
她将昭然若揭的明眸瞟向窗外,亟望努力保持无动于衷的表情,能替她隐瞒内心澎湃的情潮。她不该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呵!
易寒没有足够的热情去爱一个人,她可千万不能作践自己!一旦他腻了她,她将别无选择的再次遭到遗弃。
易寒掠夺般的舐吮,吻痛了她的唇、她的舌,他在发泄怒意?凭什么?难道她该曲意迎合,像青楼中的妓女?
“看着我。”饱满烈焰的瞳眸是烧红的妒火,他又怎么啦?难懂又难惹的男人,她只是望着窗外也…
他把她的逃避当成是对金锁片的不舍吗?他以为此时此刻,她心底仍有办法藏着别的男人?
文君凝视着他,一瞬也未瞬。
“多久?”她问:“我这女奴的身分总该有个期限吧?”有了时间表,她才好另作打算。
“一辈子。”易寒不假思索地说:“你这一生都是我的,我有绝对的权利作任何要求。”
“你在逼我寻死路。”文君想推开他汗湿的身躯,给自己一个喘息的余地,他干脆伸出手指与她交相缠绕,紧抓不放。
“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。”他的口气永远都是唯我独尊。
“你想日日夜夜看守着我?”文君承受着他沉甸甸的重量,气息已呈微弱。
“如果有那个必要的话。”他低笑,眼中有灼热的光,勾情地锁住她。
奥?她感觉她被戳了个洞,赤裸裸地任由他啃食。
“朝廷已经发出追捕公文,赵知府也到过易武门两次了,你…该有了盘算。”
易寒一进门,就发现屋里的气氛迥异于以往。他的四弟、二妹,破天荒地不拌嘴喳呼的齐聚一堂。了不起!想必是杨忌的“杰作”
“捉拿犯人是公差的事,当小老百姓的我们自然应该努力配合,助那些酒囊饭袋一臂之力。你们没为难人家吧?”易寒端起首位上的茶碗,神清气爽地呷了一口。
“哥,你别忘了,田弘遇是在宛若山庄被害死的。”易蝉是易家的老五,长得娇小吧练,做事最为谨慎小心。
“那又如何?赵知府逮到咱们帮忙行凶的证据了?”他一迳安然自在的样子,简直要活活把杨忌他们给气死。
“卞文君总不能一辈子老躲在驿馆。”老三易轩也加入劝说行列。
“她毋需躲一辈子,七天之后我就会‘杀了计绍华’。”
他的语气不冷不热,但大伙都听得出来,他是认真的。
“既然早晚要下此杀手,何必再等七天?”破例与家人平起平坐的曾雅萍不解地问。
当文君遽尔消失时,她曾兴奋异常,可不久即由杨忌口中得知她只是暂时避居驿馆”心情马上跌落谷底。
易寒若有所思地把眼神瞅向她。一名原本心地纯良,胆小得连蝼蚁都不忍轻践的女孩,为何会眼露杀机?
他有多久没留意过她?曾雅萍好似一夜之间长大成人,成熟得知道爱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