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欲张口骂人的朱唇。
循着他的视线向前不到五十丈远处,白衣人正前方走出一名五十开外的男子,两人交谈不到几句话,即大打出手。
“糟糕!那名姑娘有危险。”文君心想,易寒不是专门打抱不平吗?怎么还不赶紧出手相助?
“他不是女人,是个太监。”易寒的嗓音低低沉沉自耳后传来,令她浑身一阵酥麻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文君没见过曹化淳和田弘遇,自然不了解站在她眼前的正是那两大魔头。
“全苏州城,大概只有你仍不知情吧!”即使他语调轻佻,依然不减他四射的倜傥光华,易寒眯着黑眸,低笑地盯住她。
“我不爱打架生事,当然不会认识那些无聊人士。”文君想痹篇他,但小洞内他浓浓的男性气息无处不在,今她窒闷得呼吸困难。“放开我!”
“让你出去给田弘遇逮个正着?”他唇角凝淡的笑意愈深,谑看她震愕、讶然的桀眸,耳语似地轻声道:“卞老爹交代,你以后归我看管。”
文君微微瑟缩,他亲昵意味的语句使她莫名心悸。她是该出去自投罗网,还是该留在这里,继续任他轻薄?
这男人包藏祸心,明知她爹没死,志昊表哥毁婚,居然还给她盘缠,允许她到河南寻亲。他心里怀着什么鬼胎?欲擒故纵吗?
“我已有婚配,请你自重。”她身子才往外挪,他孔武有力的手立即死紧的钳住她,不许她轻举妄动。
“太过痴心纯情,容易伤肝断肠。”他邪笑着俯首,魔性的眼定定锁向她泛红的水颊。
“少在这儿假仁假义。”文君见那白衣人,一掌将田弘遇打到陡坡的另一边,两人愈战愈激烈也愈离愈远,不久便失去了踪影。“他们人都已经走了,你还不放开我?”
“不放又如何?”他波纹不生的黑瞳转尢鸷冷,挟着一股阴郁的霸气。
“你…你想趁人之危?”意识到他侵略的意图,文君背脊倏地僵直,奋力地挣扎,却挣不开他的挟制。
易寒挑眉,邪笑转炽。他抬起她的下颚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
“你不是君子。”她已经孤苦无依了,他竟还落井下石?
“无所谓,总之,我要你。”他在她漂亮的翦水黑瞳中,寻见了他心仪的灵韵之气。
“办不到,我的心已给了我的表哥,除了他我这辈子谁也不…”
“该死!”他使劲掐住她双肩,用唇舌探寻她愚蠢至极的宣告,霸道而坚持、冷硬而无情的侵占她所有的芳心孤诣!
“不!”文君倒抽一口凉气,他则趁隙潜入她匀吐幽兰秘香的空间内探索,翻揽着如蜜的柔软…
文君呆愣地由着他鼓动着陌生的情潮,撩拨她未谙人世的风情,酥醉她的意志…
如袭掠一般突然,他骤离她的唇,邪魅的眼眸盯着她晕红的嫣颊,似笑非笑地道:“从今天起,我会一寸一寸攻占你的心房,直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。”
“你这伪君子。”文君一巴掌掴向他的耳腮,却教他一把接住。
“不要逼我现在就占有你。”他狎近她耳畔,灼热的气息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“强占一个不爱你的女人,是你的乐趣吗?”她遇到的是个多么恶劣的感情大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