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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拨开了姨父手(2/2)

只见姨父泛着泽的避,摇了摇:“好好好,真是怕你了。”说着,他着母亲的右,把下的黑家伙狠狠地去。

她脸撇在另一边,看不见表情,嘴里咬着一凉帽,一只白皙小手抓着桌棱,指节泛白。一切俱在前,反而不再了。姨父气吁吁,满大汗顺而下,再被肚甩飞。

她眉锁,俏脸通红,粉颈绷直,小腹起,硕的和丰满的大掀起阵阵狼,那一下下撞母亲的里,也撞在了我的心上。我再也看不下去,顺着墙坐在猪圈里,或许是因为疼痛,手都在发抖。可屋内的声音还在持续。

但还是五脏俱全,一厨两卧,靠墙还挂了个太,算是个天浴室。天知父亲有没有过饭。

母亲躺在一张枣红木桌上,两条修长白皙的在桌沿左右大开,姨父陆永平站在中间,有节奏地耸动着。桌虽然抵着墙,但每次晃动都会发“吱…”的一声响。

他俯下,贴到母亲耳边:“姑,你不叫,我来啊。”母亲一把推开他,摆正脸,说:“你起开,别把我衣服脏了。”作势就要起来。

母亲上穿着件米衬衣,整整齐齐,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,下是一条藏青西装,悬在左脚脚踝,一边已经拖到了地上,一抖一抖的,将落未落。

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。母亲的嗓音本就清脆而酥,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,像七月戈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。

这一波攻又快又狠,完全不像他型那般给人迟钝的觉,啪啪作响,枣红木桌像是要起来,在墙上发咚咚的撞击声。母亲“啊”的叫声来,又上咬,但颤抖的嗯低再也抑制不住。

风愈发急促而猛烈,把架上的串串落在地,瞬间琼浆崩裂。半晌后,屋里只剩下了气声,我咬咬牙,再次探望去,只见姨父已经将母亲的衣服掀起,一只手正抓住母亲丰满的在肆意地着,脸上带着猥琐的笑。

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说话声。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,模模糊糊,但绝对是姨父。一瞬间,就又了起来,那是个杂间,主要堆放饲料,窗外就是猪圈。我竖起耳朵,却再没了声响。左手,我绕远,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,尽心里面早有不好的预,但看到的时候,那是让我呆住了。

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。这里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啊。我侧耳倾听,只有鸟叫和远柴油机模模糊糊的轰鸣声。

凉帽了两圈,落到了地上。隔着玻璃,我也看得见母亲俏脸红霞纷飞,满香汗,修长脖颈上淌清泉,这一推,陆永平被绊了一下,一个趔趄,险些跌倒,从母亲来那直的老二抖了几抖。

挲着母亲丰腴的大白,轻轻拍了拍,说:“好,你倒是叫两声啊。”见母亲没反应。

?”母亲没有回应,只听得见她重的鼻息,突然咚的一声,母亲说:“陆永平,你疯了是不是?!”说着,拨开了姨父的手“你让开…”

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,耷拉着一截铁链,树的勒痕。门东侧打了压井,锈迹斑斑,蜘蛛罗网,许是久未使用。旁边就停着陆永平的托车,他有一辆小汽车,但平时在乡村里,他喜开着嘉陵仔蹦跶,而大门后的自行车,正是母亲的。平房虽然简陋。

他的家伙大得吓人,又又长,我从不知男人的东西原来可以长得这么长,我一直将自己的小兄弟引以为傲,这下一比,却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
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,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:没人。小心地扒上西侧卧室窗:也没人。厨房还是没人我长舒气,这才到左手隐隐作痛,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,鲜血淋漓。

姨父穿着一件短袖t恤,敞着个大肚腩,褪到脚踝,满目惊心。动间他的肚泛起波波狼。

而且越发响亮,那张天杀的桌撞得整堵墙都在震动,也不知过了多久,母亲“啊”地叫了起来。

母亲嗯的发一声低。陆永平像得到了鼓励,着手中的大白抱起,扛到肩,再次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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