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强迫他面对自己。
不料先被接住肩膀的人,却是她自己。“居然质问起自己的当事人,这倒新鲜。”
哲贤抬起头、可言转头,一起着向她身后的人。“石磊!”可言冲口而出。
如同她没有想到一样,石磊也没料到她会对自己直呼姓名,不禁有刹那的征仲。
结果再出声的人,就变成哲贤了。“方律师,你说他找不到我的,你不是说过他找不到我的,没有人找得到我的吗?你骗我,你居然会骗我!”
眼看他就要往可言扑过来,石磊中一急,居然扯起她来往后带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甩开他的手之后,可言急得大叫。
“在保护你。”石磊说得理直气壮。
可言却嗤之以鼻。“多管闲事。”
“什么。你这女人还真不晓得感激,他刚刚都要打你了,你还连躲都不会躲。”
“自以为是。”可言低声嘟哝。
“你在说谁?”
“自然是你,”可瞪住他,毫不客气的说:“哲贤连一只狗都舍不得伤害,更何况是我。”
“是吗?这一只狗都舍不得伤害;”石磊脸上带着笑容,双眼却布满寒霜。“换句话说,在他眼中,我的当事人是这条狗都不如罗!”
电光火石之间,可言明白了,她扭头看向哲贤,难以置信的说:“是你通知田晓语住处的,你居然喜欢她到这种地步!”
哲贤一阵红、一阵白的脸色告诉了可言她没有猎错。
“为什么?我真的不明白。”
“我也是,”石磊往前一步,等于与她并肩而立,却足足高出她近半个头。“但我不明白的是方律师你竟然会将这小子的病态称为‘喜欢’,依我看,他根本就不懂得那两个字培以写,只会依照恶劣的本能伤害人,尤其是体力不及他的女人。”
“你说完了没有?”可言斜睨着他问。
“暂时。”
“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让你再把他藏?搅硪桓龅胤饺ィ俊笔磊问她。
“我会、或者该说我有那个必要吗?如果你的到来真是透过我所说的那条管道的话,那以,请问我能把他往哪里藏?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有把他给藏起来的意思,我是个律师,不会知法犯法。”
“我不在乎你会不会知法犯法,”他不可一世的模样,实在看得人牙痒。“只怕无法将他绳之于法。”一手指向朱哲贤冷肃的说。
“你想将他绳之于法,得有个大前提。”
“难道还得先通过你这一关。”石磊有些轻蔑的表示。
可言平时个性温顺,学的又是法律,碰到事情总先叫自己冷静,但此刻却有股冲动,好想往他又酷又帅的脸上挥去一巴掌。
等一下,她刚刚觉得他的长相如何?又酷又帅?天啊!
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胡思乱想,简直对不起哲贤。
“不,而是如果他真的有犯罪的话。”可言勉强自己与他抗衡道。
石磊原本一愣,继而笑开来,看见她微温的脸色,也想要忍住,却依然失败。
“我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笑话。”她紧绷着一张悄脸说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。”
“石磊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话一出口,可言就后悔了。
果然他脸上的笑意更深,眼中的嘲讽也更浓。“看来这会是最好打的一场辟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