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,我当然不想。你可以继续想你的事,不必理睬我…”
“你起的头,你就必须负责。”他转攻她的颈项,右手探入她的衣襟里,左手撑起身子。
“是我起的头没错,但我没要你用这种方法响应。”她一手抵着他的唇,另一手拉出他在衣衫内肆虐的魔掌。
他抬头看她,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“你现在说什幺都阻止不了了!”
慕容残一把撕裂她的衣服,她惊叫一声,双手护在胸前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把你当病猫!”
话才说完,她马上后悔了。完了!她竟然说他是病猫!都是因为他的眼神太骇人,才会害她一时口无遮拦。
“病猫?”他双眉一挑“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我。哼哼,我会让你明白我到底是虎还是猫。”他用力扯下她身上的破衣服,左手捉住她两只白藕般的手臂,右手则去解自己的衣带。
“我…我…对不起…你…”她结结巴巴、语无伦次,身子轻轻打颤。
“来不及了!”他脱下衣服,随手丢在地上,露出了宽阔结实的胸膛,上面交错着十数条抓痕和数点吻痕。
“对不起,我…”项洛妍的声音突然停止。她呆愣地看着他胸前的那些痕迹,粉脸马上烧红起来,因为那些痕迹的制造者不是别人,正是她;是她意乱情迷、不能自已时在他身上弄出来的。
“敢做不敢当吗?”他拉起半躺在椅上的项洛妍,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。
“是惊讶、气恼,又羞愧…”她垂首低语,不敢看他。
他抬起她的下巴,面无表情地道:“屈服于我令你感到羞愧?你认为我这个满手血腥的恶鬼辱没了你,是吗?”如果她敢说“是”他不会介意再加重她的屈辱;世人视他若仇敌,而他视世人为无物!
她没逃开他锐利的目光,老实说出心里的想法:“气是气我这幺不禁撩拨,两三下就被你吃得死死的;惊讶是惊讶我那时…我那时竟然想…想扒了你的衣服…”她羞红了脸,做个深呼吸后才继续道:“至于羞愧…只要是姑娘,碰上这种事都会羞愧呀!”
他闻言一愣,万万没料到她竟然如此“老实”忍不住爆出一阵大笑,放开了她。
她戳戳他的胸口,噘着嘴问:“有什幺好笑的?我可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,不会有这些感觉才奇怪呢!”碰到他,她面子、里子都没有了。
他慢慢地止住笑,轻拍她的粉颊:“你真是个诚实的女孩。”
危机解除!项洛妍暗暗松了口气。诚实和坦白不愧为古圣先贤所尊崇的美德,某些时候真的很好用。
她弯腰拾起地上那团绝对不能被发现的破布,转头问他:“我能去穿上衣服吗?”
“先替我穿好衣服。”慕容残也不为难她,反正他己经失去了吓她的兴致。
替他穿好衣服,她才进入内室换上另一套衣裙,出来后自动坐到他身旁。
他伸手拉她躺下,将她拥在怀里,翻个身,又像之前一样望着窗外。
见他又陷入神游的状态,她忍不住问:“你在想什幺?”
他只是沉默。
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,他却开口了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常这样脑中空荡荡的对着某个地方发呆?”说着,她也望向窗外。
她经常会沏壶香茗,独自一人对着穹苍浮云耗去整个下午,似是无聊却非无味,静默中心思反而更平静舒适;但他和她似乎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