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都没听见开门或关门的声音。可恶!他干吗赖着不走?根本是存心跟她作对,难道就不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吗?算了,不管他了,先睡一会儿再说。
因为受伤使得刘韵如感到很疲惫,她很快便入睡。
坐在床边的巴萨祺见她睡着了,仍不打算离开,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,不知不觉地竟也睡着了。
半夜里,病房内回荡着细碎的啜泣声,惊醒了睡得不太安稳的巴萨祺。
他睁开眼,发现躺在床上的刘韵如神色相当痛苦,苍白的脸庞爬满了泪水。
“怎么了?”巴萨祺凑近她,神色十分紧张。
“好…痛…”她皱着眉,双眸紧闭,断断续续地说着。
这个人是谁?那声音好温柔,那不是哥哥的声音。是谁那么为她担心?
“忍着点,我去找医生。”
巴萨祺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门口。
“不要走…我…好怕…”伤口一阵阵地抽痛,使她的泪水不停地落下。
“好,我留下,你别哭了。”看见她一身冷汗,咬着自己的下唇,他的心仿佛也感受到栩同的痛楚,他好希望能为她承受这些痛楚,只要能让她不再哭,能让她不再痛,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巴萨祺的承诺虽然让她放心些,但一阵阵的疼痛仍是不停地袭来。
“好…痛…”她颤抖地说。
“听我的话,深呼吸、放轻松,什么都别想,好好睡一觉,明天早上醒来就不痛了。”巴萨祺抽了一张面纸为她擦汗,轻声地说。
“嗯…”疼痛的感觉似乎不再那样强烈。
“听话,好好睡。”
巴萨祺的嗓音好像有魔力一般,令她不再那么难过,疼痛似乎也慢慢地消失。直到伤口不再传来剧痛,她才再度进入梦乡。
巴萨祺看她止住了泪水,不再喊痛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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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刘韵如醒过来,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昨夜哄她入睡的那个人。然而第一眼见到的人竟是他…
巴萨祺?!他怎么还在这里?昨夜那个人呢?难道会是他?不可能,他绝不可能对她那么温柔。她很快地推翻自己原先的推论。
但如果不是他,那昨晚那么温柔哄她入睡的人呢?对了,他一定是碍于巴萨祺在此,所以才不愿现身,一定是这样!巴萨祺,害我见不到他,这笔账就记在你头上了。刘韵如含恨地瞪着趴在床边的巴萨祺。
巴萨祺一张开眼睛,就看见刘韵如直瞪着他“看来你好多了嘛!一大早精神就那么好。”虽然不知道她干吗那样瞪自己,但他倒也不在意。反正,她还有闲工夫瞪人,就表示她精神状况良好。
“看到你,我精神就好不起来。”刘韵如没好气地回道。
“喔,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。祝你早日康复,别忘了你有‘案’在身!”他时时不忘提醒她那件委托的事。
“不送了!”什么嘛!她现在是病人耶!他就不能对她稍微好一些吗?
巴萨祺起身,捞起放在一旁沾有血渍的西装外套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