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恶意的限时内完成每一项工作,且件件处理得干净俐落。
这当中她赌气的没询问他任何问题,而是自行查阅档案,参照旧有的回函、报表等缮打格式,甚至机伶的去电行政部门问出他前任秘书的私人电话,再致电请教她不懂的公司流程及当他秘书需知的琐碎事宜。
“怎样?相信我不是花瓶了没?以貌取人的慎原总裁。”这是当她绷着俏脸将完成的工作用力放到他桌前,昂着小下巴丢给他的话。
即使初步的考核证明她并非徒具姿色不长脑子的女人,可那句“他以貌取人”的谑讽,他难以苟同。他从不以貌取人,再美的女人只要非他心中所想,半分也撼动不了他。
所以,他接着又交代一大堆工作给她。
他可不承认自己是挟怨报复,而是在落实妹妹的托嘱,好好“照顾”她朋友的朋友。不过他这位新任秘书不服输的指数着实令他刮目相看,夜幕都已垂降许久的这时候,她仍坐在电脑桌前奋战。
轻倚两室相连的敞开门扉,他不禁要起疑,这个小女人该不是在搞破坏,正一笔笔删去电脑里的重要资料吧!
秘书室这头,袭晴纤指按下存档指令,完成最后一项建档工作后,关掉电脑。
“呼…”吁口长气,她扭扭酸硬的颈子,瞟见桌上时钟,她不由得惊噫“七点半?!已经这么晚了!可恶,那个臭鸡蛋居然没通知我下班。”
啐念着,她站起身收迭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,胃部突起一阵抽搐绞痛,她站不住脚的软下身子,扑倒桌旁一迭卷宗…
“喂!”慎原南烈骇喊的冲上前,扶起跌趴在地的她“你搞什么?坐椅子坐到双腿打结站不稳吗?”前半刻他正想质问她口中的臭鸡蛋是否指他,哪料得到原本站得直挺挺的她,突像被人碰触到的骨牌,教他错愕的整个人往地上跌。
“你才脑袋打结,我…唔!好痛…”她发颤的往他怀里蜷起身子。
他胸口莫名一窒,环紧她,抹着她额际的冷汗急问:“哪里痛?”
“胃…”
“好端端的为何会犯胃疼?”
她细声低喘“都是你,我有习惯性胃痛,中餐到现在还没吃,胃不抗议才怪。”
慎原南烈猛地想起,中午他用餐回来见她仍在办公桌前埋头苦干,原来她没去吃午餐。他又未禁止她午休,她自个要饿肚子,这会倒怪他扔给她太多工作,害她忙到没时间进食。
“葯放哪儿?”念在此刻她是病人,暂且不跟她一般见识,他拦腰轻抱起她。
她没多余的心力计较他抱她。“没有葯,我平时三餐都记得进食,再说止痛葯吃多对身体有害无益,我很久没到医院拿了。”
“我送你到医院。”
“不用,给我盒冰淇淋就可以。”
跨走的稳健步伐忽地停住,他唯恐听错的俯视她“冰淇淋?”
苍白的容颜轻轻颔点“吃两口可以暂时止痛,再进食其他东西就没事了。”
“胃疼吃冰淇淋止痛?你耍我啊!”这女人疼昏头了吗?
“谁耍你?我是说真的…唔!”胃部再起痉挛,她小手揪下他衣襟,忍着痛挣扎“放开我,我自己去买。”
“不想胃更痛就别乱动。”他蹙眉将秀额又沁薄汗的她抱放至他办公室里的长沙发,低道:“等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