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关怀的男人出现,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,如此而已。她很自爱,至今没跟任何男友发生过亲密关系,然而难以启口她没安全感是一回事,才不会呆到讲出这事让他大肆嘲笑她。
“总算有自知之明,没话狡辩了吧?”放下咖啡杯,慎原南烈不以为然的淡瞅她,有些人就是要做无谓的挣扎,非被逼到底才肯承认自己犯的错。她半分钟前不就亲口坦承她的男朋友比别人多。
袭晴无力的垮下双肩“算了,随你怎么说,跟你讲话好累,我这就离开可以吧?”每回跟他对话就像打仗,耗尽她的气力,她实在吃不消。
他眉梢直挑,两次面对面的交锋,皆因看不惯她的花心,令他肝火上扬的人全是她,这会她还敢反讥跟他说话很累?!
“之前就直接承认自己是花瓶,也就把不着浪费我那么多宝贵时间。”
他的毒舌毒语成功止住她往门边迈跨的步伐。
袭晴敢打包票,这人是存心气炸她的,偏偏她很沉不住气地,旋过身又跟他杠上“要我说几次你才懂?我、不、是、花、瓶!”
“那就证明给我看,袭、秘、书。”反掷回去的逐字唤喊,是他昭然若揭的挑衅。他该任由这个用情不专、品性不合他标准的不温驯女人径自离去,奈何再怎么说她总是婕欣朋友的朋友,他若半点机会都没给她便将她打回票,届时婕欣对她朋友恐怕不好交代。
他的话倒点醒袭晴今天来此的目的。
瞧她被恼得连受好友之托来当总裁秘书的正事都给抛到脑后,差点扭头就走。若真这样,这位恶劣的大总裁不晓得会在婕欣朋友面前将她贬得多一文不值,到时不仅她没面子,好友也会被她拖累。
“证明就证明,怕你啊!”纵使百般不情愿,她也只能接下挑战。
如潭邃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,他该称许她的好胆识,或嗤笑她的意气用事?
“干么?你的证明难不成要比看谁瞪得比较久?”枉费这男人生得一双好看的迷魅深眸,却老拿批判眼光瞅视她,看不起人嘛!她的眼睛又不比他小,以为她会瞪输他?
这根牙尖嘴利的小辣椒!“过来。”
命令骤下,他抱起一迭卷宗,走往与他偌大办公室相连,以成片玻璃及门扉相隔的秘书室,将之置放电脑桌前。
“这些分别是要给国内外合作厂商的回函、公司的会议整合资料,与重要建档文案,三个小时内完成它。”恍如与她作对,更似有意考验她的注意力,慎原南烈边说边快速移动卷宗,语毕便不再重述哪份卷宗要缮打回函,哪份要建档,如无事人般的瞥眼低问:“有问题吗?”
“你说呢?”袭晴牙关紧咬的拿他曾很不当回事回答她的语句还送他。
没有详尽解说慎原企业集团的内部组织,没有仔细告诉她工作范畴,而是当她这个第一天上班的秘书像跟在他身边八辈子的熟手一样,教人眼花撩乱的扔给她一堆工作,并限时完成,他摆明故意给她难看。
哼!他休想她会如他的愿。
藕臂一伸,她把手捧的花束塞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