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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(2/5)

她心一停。

因为他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。

“他日以继夜,不停地工作。”

“因为太急着想要功成名就了吗?”声嗓长刺,如同窗台上的仙人掌。

“因为失眠。”

她片刻失神,恍惚地咀嚼着他话中涵义,良久,才摇摇。“他其实不必自责的,我并不怪他。我跟他说过了,我很喜现在的自己,很满意现在的生活,他不必觉得对不起我。”

“他可怜?”沈静喃喃自问,片刻,像是否决自己本不该有这想法似的,蹙眉摇。“怎么可能?”

都怪魏元朗,若不是他多嘴说了些无聊话,她不会如此不安。

“谭昱猜想,是因为你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投降?”

她不需要他补偿,她现在过得很好,若是他能够不再来打搅她的生活,不再扰她如古并不波的心,她会更谢他。

夜。

“他很少休息,应该说,他没办法休息。”

“你不会猜不,他为什么回台湾找你吧?”

霆禹真可怜。

问题是,这些天,她确实有些睡不安稳,今晨至安亲班时,连安安也发现她下有黑影,担忧她神不济。

他现在功成名就了,要什么有什么,财富、名声、地位、女人,所有男人最想要的、最渴望得到的,都簇拥在他边。

“我?”

”魏元朗微笑。“至少在我面前,我觉不到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。”

就因为你看开了,所以他更难看开。

一路上,她先是试着听新买的摇宾乐CD,却觉得那一声声的鼓音敲得她有些心浮气躁,转到广播频,又觉得主持人跟来宾对话的嗓音尖锐得可怕。

“因为他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“因为我?”心,忽然奔腾起来,一下下擂击着

“谭昱告诉我,霆禹有严重的失眠困扰,最近这两年甚至严重到必须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
沈静蹙眉,方向盘打了个弯,车稳稳地上中山北路时,她忽然瞥见街角有个熟悉的人影。

至今她仍能清楚地回忆起,魏元朗说这句话时,脸上那奇特难解的表情。

“或许就因为你看开了,所以他更难看开。”魏元朗意味长。

“霆禹看…心理医生?”沈静怔然,方才还茂密长在嗓音里的刺,此刻已全然缩回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他想得到我的原谅?”

“你知霆禹在国,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?”他忽然问。

“你是说,他到现在还觉得对不起我?”

“我他失不失眠。”她懊恼地自言自语。只要他别惹得她也跟着失眠就好。

她耸耸肩。“我有必要知吗?”

“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,最难猜的一个,我实在很难懂你在想什么。”魏元朗半真半假地叹息。

沈静只是浅浅一笑,不置可否。

*********

是错觉吗?为什么她觉得那人似乎是…孟霆禹?

她不知不觉松了油门,缓下车速,角余光追逐着那修长的影。他穿着西装,领带微松,手上提着公事包,在人行

沈静收回戏玩的手指,捧起咖啡杯,啜饮一。“如果霆禹在你面前很真,那也是因为你这人天生就容易让人卸下心防。”她凝睇他,秋剪成的瞳神温柔而清澄。“不论男人还是女人,好像只要碰到你就自动投降了。”

沈静和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吃完饭,开车先送她回饭店,然后穿过市区,往淡方向。

“可想而知。”她嘲讽地弯

“我想也是。”他

“失眠?”

他有失眠的困扰,甚至严重到必须看心理医生。

因为他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。

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哪里可怜了?

魏元朗注视她,似乎也察觉她有些微动摇,湛眸闪过一抹思。“你或许已经从七年前的打击中走来了,但霆禹还陷在那里。”

他真的希望她还是从前那个一心一意只求他怜的女孩吗?如果她这几年过得很悲惨,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,他是不是会比较开心?

她趁红灯停车时转换频,却找不到一个令她兴趣的广播节目,脑海里,耳畔边,来回响着的,总是几天前魏元朗与她的谈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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