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物所伤的伤口不易愈合,它和一般的病痛或刀伤不同,必须佐以仙法慢慢疗治,将魔性逼出方可收口。
风悲画一下子被魔琴吸取太多的精血,因此不能立即将伤处的魔毒诱出,必须让它一点一滴的沁出,否则气弱的身子反而引毒气攻心,到时要救就难了。
“画儿,你在做什么?”
指尖碰到的是滑如凝脂的玉肌,紫竹黑眸一深地低问,流连地在细柳腰肢上滑动。
“我…我想把自己给你…”她含羞带怯的垂着美目,轻解罗衫。
“别引诱我,画儿,我没你想象中那般正直。”他也是容易受诱惑的男人。
丹唇轻启,吐出幽香“给我一个你的孩子,日后你我若不能相守,就让他代替你陪着我。”
他一听,大为震撼。“别这么傻呀!画儿,我说过你是有福分的人,你会有一段美满的婚姻…”
风悲画仰起身,以吻合化他未竟之语,幽然的叹息声再起。
有女如此,夫复何求。
“我只要你,再无所求。”除了他,她的心容不下第二个男人。
“其实我们之间并非绝对会分离,你看青莲仙子她们与你的兄长们都能有个圆满的结局,相信上天不会亏待我们。”不然真要不平了。
“她们是她们,我们是我们,我不赌万分之一,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是爱你的,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你,不求万世缠绵,只求君心似妾心,一晌贪观。”她要留住什么,好记住他曾经爱过自己。
“你…唉!傻呀!我的傻姑娘,叫我如何回报你的深情浓爱呢?”他终究是欠了她。
紫竹解开她绾发的银钗,让—头乌亮的发丝披散手臂,细细抚触她滑腻嫩颊,顺着娇美的脸庞往下滑,挑开兜衣的带子。
终是女儿娇羞态,纵无人看也低头。
双腮飞霞的风悲画羞难自持,一抹桃红轻染,朱颜晔若春华,她满脸羞色地将头一低,以眼角偷颅他嘴角笑意。
一袭嫩黄色春衣滑落地,绣鞋轻抛,鸳鸯枕上两相偎,紫色衣袍随之落下,覆住少女娇羞色,一室春光月见羞,掩起娇颜云中藏。
好一个花好月圆,人儿也成双,双影叠成峰,嘤哦出丹唇,人嫌花颜淡,花怨人扰眠,两两巫峰过,云雨最销魂。
但是…
“我一定要杀了他,非杀了他不可,他居然敢碰我们的画儿。”他以为他是天上的仙童就可以染指他们冰清玉洁的妹子吗?
“三哥,别冲动,要冷静,你快把剑放下…啊!二哥,你要干什么,身为捕头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你不想让二嫂独守空闺吧!”
真要命,谁来拉住这两头牛,他们实在太激动了,根本是气红了眼,虽然他也颇有怨言,但那毕竟是小妹的选择。
力气不如两位兄长的风住尘暗自叫苦,他一手拉着风怒雷,一手挡在风妒恶胸前,极力阻止他们坏人好事,犯下滔天大罪。